大夫不過是個稱呼,是草藥師,是掃墓人,是任何一個身份都冇有乾係。這醫術不是說丟就丟,疇昔也不是說抹去就抹去。
不是每一個會看病的都是大夫,也不是每一個大夫都隻是大夫。
有甚麼事情非要現在說?
對了,柳家出了位皇後,想來是娘娘所贈。
才進了前院,就碰到了池睿,他看到離墨也是一怔,道:“離墨,且慢,我另有話要跟你說。”
白漫冇話找話,拿出柳濡逸給她的阿誰玉瓶。
“徒弟,實在阿誰女人我也很討厭。昨晚我還和她打了一架,你看我的臉,這都是她撓的。”白漫撩開首發,道:“徒弟,你看看這藥膏但是能祛疤?”
下一刻,白漫倒了一點塗在臉部的傷疤上,這麼貴重的東西不消,真是華侈。
白漫一怔,這藥膏如此寶貴?
池蓁蓁不由分辯的拉著她回了房間。
這回,離墨倒是冇有回絕,接過翻開放在鼻尖一過,道:“極好,太病院裡不過傳的秘方,雪容膏。”
“摔在池府魚塘裡的女人就是陳知席的女兒。”池睿道。
但是離墨道本身是草藥師,草藥師會那些東西也不敷為奇。
這幾年,白漫也算有些體味離墨的性子,他行事老是讓人捉摸不透,就如這些年他為何呆在大尖山不下來,又為安在此時下來。
“如何,離先生來了麼?”白漫回到後院的時候,白諺妤和池蓁蓁就問道。
白漫哦了一聲,一臉猜疑得盯著柳濡逸,回想著這幾句莫名的話,難不成此中另有甚麼玄機?
柳濡逸神情龐大,頓了半晌才道:“冇有,隻是感覺你出來這麼久了,她該想你了。”
荊大夫已經有些孔殷了,此人還等著救呢?
“你說甚麼?”離墨不敢置通道。
垂垂的,書房裡聲音小去。
和池睿的神采寂然,離墨淡然點頭,跟著他進了書房。
……
白漫起家,道:“娘,我先去看看姐姐。”
池府的大門外,青銅早就在翹首以往,見到白漫的馬車返來,當下回身緩慢的歸去稟報。
白漫淡笑,柳濡逸真的是身材力行,盤算了主張要酬謝她麼?
白漫想走近,身側的柳稚卻對她搖了點頭,因而就坐在一邊的廊椅上。
“陳知席,陳知席!”離墨有些稱心的笑聲:“老天有眼……”
“無礙。”柳濡逸點頭。
看來此行算是有負所托,就算離墨都到府上了,可救不救也不是他們能夠說得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