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表揚。
陳諺姚的腦袋想來就是磕在那了。
柳濡逸幾步迎上,視野在白漫臉上遊轉,眼裡閃過慚愧,道:“小漫,是我扳連你受傷了。”
聞言,柳濡逸眼神流轉,也不知在想甚麼,隻是下一刻他慎重行了一禮,道:“昨夜的事情,多虧了小漫。大恩大德,我柳濡逸銘記在心。”
他們在講一些朝堂上的事情,白漫也聽得索然有趣,號召洛石一同坐下。
白漫聽得暈乎乎的,再看麵前柳濡逸在陽光中格外刺眼,趕緊誇大道:“洛石,快扶著我,我要暈了。”
穿過了這道青灰色的拱門,視野變得開闊起來。
側坐在廊椅上的程陌昀驀地昂首,看向白漫。
池睿道:“既是產生在池府,下官責無旁貸。”
等了半晌以後,就聽二皇子道:“她雖隻是陳太醫之女,可既然是本殿下帶來的人,就不容有失。本日之事,還望大人能給個對勁的答覆。”
“濡逸表哥,那葭葭呢?”池葭葭也趕鬆散了過來。
白漫笑笑:“小傷,不礙事的。”
“呸!”白漫白了程陌昀一眼,道:“不消你貶低了,我有自知之明。”
柳家是都城第一世家,柳濡逸如許的身份也必定不能隨隨便便娶妻,不過這些白漫也都冇有深想,畢竟她方纔真的隻是開打趣。
白漫見柳濡逸當真了,連連擺手:“冇有,冇有,我跟你開打趣呢。我不需求你做甚麼,昨晚不管是誰看到都會脫手互助的。你就當我是路見不平拔刀互助,今後我碰到傷害,你記得脫手互助就好。呸,我乾嗎咒本身……”
那裡的世道都一樣,嫁娶講究門當戶對,疇前她是一個太醫之女,倒是能有幾分良緣。可現在白府已不複存在,說的刺耳點她和白諺妤不過是孤女,寄人籬下罷了。
又是一陣歡笑聲傳來。
又說了幾句話以後,池睿就送二皇子分開了。
“小漫,大恩不言謝,我柳濡逸本日在此發誓,隻要小漫今後有所需求,我赴湯蹈火都必然為你辦到。”
也不知這陳諺姚在二皇子心目中可有一席之地?
洛石趕緊扶著白漫。
魚塘和走廊交界的這一側中心處有一塊大石頭,是用來垂釣的,平常池睿和程陌昀有閒情逸緻的時候也會來此。
“女人家臉上的傷豈會不礙事?”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個玉質的瓶子:“這個你拿歸去抹在臉上,不會留疤。”
“真的?”
聞言,池葭葭眼裡冒著細姨星,歡樂雀躍的抓著白漫的手,道:“漫姐姐,被濡逸表哥誇的時候真的飄飄然,葭葭也要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