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如有急事固然放心出發,陳女人在池府,下官定然竭儘儘力看顧。”池睿道。
“也好,本殿下先回京,將此事奉告陳太醫,如果環境不好,也好讓陳太醫來見他女兒最後一麵。”二皇子淡淡道。
魚塘和走廊交界的這一側中心處有一塊大石頭,是用來垂釣的,平常池睿和程陌昀有閒情逸緻的時候也會來此。
“真的,小漫你本性仁慈,行事勇敢,待人親和,是我柳某見過最奇特的女人。”柳濡逸目光竭誠,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白漫冇有持續走近,而是站在了廊下。池葭葭也乾脆坐在了一邊,伸手去夠著魚塘裡的一株蓮花。
白漫笑笑:“小傷,不礙事的。”
又說了幾句話以後,池睿就送二皇子分開了。
“小漫,大恩不言謝,我柳濡逸本日在此發誓,隻要小漫今後有所需求,我赴湯蹈火都必然為你辦到。”
白漫擺手,調笑一聲:“難不成我讓你娶我,你也承諾?”
“女人家臉上的傷豈會不礙事?”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個玉質的瓶子:“這個你拿歸去抹在臉上,不會留疤。”
柳濡逸先是神采一緊,卻見白漫不過是誇大行事,不由笑出了聲。
那裡的世道都一樣,嫁娶講究門當戶對,疇前她是一個太醫之女,倒是能有幾分良緣。可現在白府已不複存在,說的刺耳點她和白諺妤不過是孤女,寄人籬下罷了。
“葭葭活潑敬愛,天真爛漫,也是不成多得的好女人。”柳濡逸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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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一向到一處拱門前還是冇有甚麼發明。
又是一陣歡笑聲傳來。
現在池睿、二皇子、柳濡逸另有程陌昀都在那處。
不過,白漫卻冇有將陳諺姚落入魚塘的事跟二皇子聯絡在一起。他堂堂一個皇子,如果討厭一個女人,體例有的是,底子無需如此。
白漫無所謂的笑笑。
聞言,柳濡逸眼神流轉,也不知在想甚麼,隻是下一刻他慎重行了一禮,道:“昨夜的事情,多虧了小漫。大恩大德,我柳濡逸銘記在心。”
“本想本日就出發回京,可冇想到竟然出瞭如許的事。”
魚塘邊的走廊,是通往前院的捷徑,白漫去池睿書房的時候就喜好走這邊過。
池睿道:“既是產生在池府,下官責無旁貸。”
“你客氣了,隻是剛巧被我撞見了。”白漫瞥了一眼程陌昀,道:“也多虧了他,不然就算禮服了陳諺姚,我也不成能不轟動旁人把你帶出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