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白諺妤有些不解,既然這是功德,那陳諺姚另有甚麼不滿的:“莫不是你已故意上人?”
白諺妤不知所措,一邊扶著陳諺姚到門邊的石凳上坐下,一邊安撫道:“到底出了甚麼事?你快奉告我,彆這般嚇我。”
隻是待她說完,卻不見白諺妤搭話,昂首望去,卻發明白諺妤的瞪大了美目,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柳?她熟諳的?
“柳濡逸公子?”白諺妤道。
身後有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麪人,提著大刀追來。兩人就躲在了九轉巷裡的雜物堆裡。她猶記得那些雜物臭得令人發暈,另有老鼠在啃她的腳丫子。
本來,當年救了她的是柳公子麼?
當時她幾近要喊出來,卻被白漫捂了嘴。她渾身顫抖,直到嘴裡有血腥味傳來,她才認識到咬了白漫的手。
“諺妤,我此恐怕是不得幸運了。”陳諺姚撲了過來,附在白諺妤肩頭痛哭起來。
聞言,陳諺姚哭的很悲傷了。
是他啊…白諺妤腦袋裡閃現柳濡逸的模樣。麵若白玉,風采翩翩。那樣的公子,論家世,論品德的確是女民氣目中朝思暮想的。二皇子雖也生的姣美,可比起柳濡逸來講還是減色很多。
白諺妤收回目光,點頭:“一個仇人吧,隻是素未會麵。”
自那以後,柳濡逸的家世,意向都是陳諺姚存眷的處所,自是清楚的很。
陳諺姚取出一塊帕子,謹慎的擦拭著眼淚,麵上起了一絲紅暈。
“你方纔說,九轉巷,阿木!”白諺妤拔高了音量。
白諺妤聞言微愕,從曉得陳諺姚是跟著二皇子來的,她潛認識裡就已經將兩人聯絡在一起。
陳諺姚聞言不再搭話,而是俄然抽泣了起來。
陳諺姚輕柔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陳諺姚點頭:“是啊,阿木是柳公子的貼身保護,另有阿林、阿森是他的書童和侍從。”
一口清甜入口,彷彿在她乾枯的人生中注入了新的生命。
陳諺姚點頭:“冇用的,我已經跟我爹說了。可我爹說,這輩子都不能讓我和他在一起。”
固然籬門上隻不過是用一條布條捆紮了幾圈,隻要解開便能夠出來,但是未經人答應就進院子,過分無禮,她不想在仇人麵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諺姚點頭:“冇有,冇有。”說著唉聲一歎:“隻是我思慕柳家哥哥。”
“彆…”白諺姚趕緊製止。
“誰?”白諺妤聽得不是很逼真。
陳諺姚微微道來:“十歲那年我出門去尋你,路子就九轉巷的時候,俄然衝出了兩個蒙麵強盜,當時逼的我們的馬車停了下來。可車伕棄車而逃,隻剩下我與小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