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才撇了撇嘴,不覺得然地說道:“若我是奇洛,天然也不但願彆人將本身藏寶庫當作自家後院,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天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兒?好了,廢話少說,我們也遲誤了一些時候,還是出來劃拉劃拉東西走人吧。”說著便邁步進入洞中。
“轟!”
蕭清河撓了撓頭,將長劍還鞘,道:“公子,您這話還真是說對了,剛纔,好懸冇嚇死我。如果反應再慢一點,估計此時我們倆都被射成刺蝟了。”
吳纔不大的小手抓著已經化作臉盤大小的大印,狠狠砸在大門之上!
高大的黑鐵門被蕭清河雙掌儘力一擊拍得一顫,收回了一聲銅鐘大呂般的聲響,鐵門上呈現了兩個清楚的小手掌印,但門卻仍然很固執地站立著,未被蕭清河一擊而開。
兩聲兵刃出鞘的聲音,接著“叮叮鐺鐺”一陣短促的亂響,淩遠山和蕭清河手中灑出一片光彩,將追出洞來的箭矢儘數斬斷,箭頭,箭尾落了一地。直到最後兩隻箭矢被兩人斬斷,兩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相互看了一眼,臉上均有些後怕之色。
“嗆!”
整棟小樓都顫了起來,屋梁上細土“簌簌”直落,淩遠山和蕭清河兩人腳底下顫抖,差點就站立不穩摔在地上。等煙塵散去,兩人看時,那玄鐵大門早已不見了蹤跡,原地現出了一個比那大鐵門還大些的烏黑洞口,石頭台階一層一層向下而去。
“公子,這但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看來必定我們該得一株忘憂草,丟都丟不掉啊。”蕭清河興沖沖地說道。
淩遠山二話不說,向背後一探手,“嗆!”,長劍出鞘,運轉真元力,長劍光彩明滅,一劍劃出,“滋啦滋啦”一陣刺耳的聲音,門上火花四濺,令人牙酸的聲音激得蕭清河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層,門上被淩遠山劃出了一條一指深的劍痕,但那門仍然站立,固執如初。
吳纔剛收了黃金大印,淩遠山和蕭清河早已迫不及待地竄入洞中,隻是兩人去得快,返來的更快,就聽得兩聲驚呼,接著兩道身影倒縱而回。黑洞中無數道箭矢,閃著幽幽藍光,帶著淒厲的尖嘯,直追而至。
吳才也笑道:“我手上剛好有一個煉製駐顏丹的方劑,到時估計還能用得上這忘憂草,就先將它收著,到時候煉製成駐顏丹,你們每人一顆,讓你們容顏不老,活個千兒八百歲仍然是現在這般模樣!”
蕭清河一縮脖子,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連聲道:“公子,這個還是免了吧,我聽著滲得慌,一個活上千年的老不死,如果再跟我們這十歲八歲的孩子普通模樣,那可不成了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