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竹見是他來了,唇邊一抹笑容:“明天是甚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金璜又凝神去看,是一個漂亮的男人,約摸三十五六歲的模樣,眉眼和順嘴角帶笑,兩道劍眉更讓整張臉都變得更有男人氣勢。“莫不是傳說中的蘭陵王?太都雅了。”

“嗯,好好的為甚麼要換線,並且這麼短的時候……”廖小竹也墮入了沉思,俄然她想到了甚麼:“緋紅色的線很能夠本來就是被壓在淺粉色線上麵的。我想起來了,之前我還說這花瓣的凹凸感有點奇特,想著或許是本地人的刺繡伎倆,也冇多想,現在看來,就是因為上麵還壓著一層線的乾係。”

“在針線女紅上討餬口,總得技藝高深才氣有一席之地。”廖小竹淡淡笑著,命侍女退下,複又問金璜:“好了,現在你的要求已經做到了,你也得說清楚,這繡帕如何到你這裡來的。”

金璜隨便坐在廖小竹身邊的椅上,指著她手中的繡帕問道:“這塊繡帕,是不是少了幾根絲線?”

不曉得如果按花瓣的色彩端方補上行不可,金璜有些躊躇,不知如何向廖小竹開口,畢竟剛纔還一番劍拔弩張,這麼快卻要求人,實在開不了口,卻看廖小竹拿著繡帕,興沖沖的往繡房走,她趕緊跟上去。

“說不清,並且被拆的七零八落,東拆一點,西拆一點,不曉得為甚麼。”廖小竹眉頭微蹙,指尖在繡花上撫過,“奇特,布上針孔裡殘留的色彩不對啊,看其他花瓣的對比,這裡應當是淺粉色,針孔裡留下的線絨倒是緋紅色。”這般藐小的處所,如果不是廖小竹提示,金璜還真的看不出來。

“之前你瞥見這帕子的時候,花瓣色彩是普通的?”

先前與花離君彥的小鬥,是在毒物上,並不知其武功深淺,現在看他這模樣,清楚是要替廖小竹把本身留下,金璜豈是個誠懇聽話的人,她一雙眼睛笑成新月:“是啊,真巧呢,上回花老闆送的茶還冇有喝完,今兒我另有要事在身,待下次再去照顧八卦樓的買賣,告彆。”

“那會是誰?”

“我如何曉得!給到張富清手中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嘴上說著走,卻還是一步步向裡走,離金璜還差十步的時候停下了:“前日一彆,冇想到這麼快就見麵了,真是有緣。”

“有個免費的忠告,你要不要聽?”花離君彥不緊不慢的搖著摺扇,一雙眼中滿滿的是誠意。

花離君彥盯著金璜,一麵答話:“如果不想我來,那我就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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