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竹命人取來文房四寶,待金璜畫完,她忍不住問:“你畫的是人?”(未完待續。)
“是。”
“從針孔所沾的線絨很多都已經掉落了,以是,緋紅線繡的實在不曉得是甚麼東西,也許是一個圖騰,或許是本地人慣用的筆墨。”廖小竹放下繡帕揉揉眼睛,“或許隻是線本身有甚麼玄機。”
不曉得如果按花瓣的色彩端方補上行不可,金璜有些躊躇,不知如何向廖小竹開口,畢竟剛纔還一番劍拔弩張,這麼快卻要求人,實在開不了口,卻看廖小竹拿著繡帕,興沖沖的往繡房走,她趕緊跟上去。
金璜又凝神去看,是一個漂亮的男人,約摸三十五六歲的模樣,眉眼和順嘴角帶笑,兩道劍眉更讓整張臉都變得更有男人氣勢。“莫不是傳說中的蘭陵王?太都雅了。”
“嗯,好好的為甚麼要換線,並且這麼短的時候……”廖小竹也墮入了沉思,俄然她想到了甚麼:“緋紅色的線很能夠本來就是被壓在淺粉色線上麵的。我想起來了,之前我還說這花瓣的凹凸感有點奇特,想著或許是本地人的刺繡伎倆,也冇多想,現在看來,就是因為上麵還壓著一層線的乾係。”
“我如何曉得!給到張富清手中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廖小竹乾脆利落的搬出線籮,紅色係的線也是掛了整整一排,各種百般的紅,她一一比對,挑出與繡帕色彩一樣的繡線,拿著線,她卻還不繡,手指在線上左拈右揉,看著細細的一根線,在她手中變成了更細的八根,又對著繡帕比了比:“嗯,差未幾了。”她翻開百寶櫃,取出青竹製成的小巧繡繃,將繡帕繃上去,穿針引線,纖指如飛,看著就利落舒暢,未幾時便繡好了,她遞給金璜:“現在再看看呢?”
看著她的神采,廖小竹一臉的愁悶:“我繡了半天成果看不著。”
“那會是誰?”
金璜隨便坐在廖小竹身邊的椅上,指著她手中的繡帕問道:“這塊繡帕,是不是少了幾根絲線?”
“不是。”
“說不清,並且被拆的七零八落,東拆一點,西拆一點,不曉得為甚麼。”廖小竹眉頭微蹙,指尖在繡花上撫過,“奇特,布上針孔裡殘留的色彩不對啊,看其他花瓣的對比,這裡應當是淺粉色,針孔裡留下的線絨倒是緋紅色。”這般藐小的處所,如果不是廖小竹提示,金璜還真的看不出來。
金璜眼睛望天,發了一會呆:“那,大抵少了幾根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