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飲,高玄武如長鯨打水,將一罈汾酒喝了個涓滴不剩。杜書彥抱著酒罈,抬頭痛飲,未了手一鬆,罈子摔在地上,已是空了。高玄武挾了塊水晶肚放嘴裡大嚼:“杜公子學貫古今,豈不知舉杯澆愁愁更愁的事理?”
固然神態復甦,周身卻軟的無一絲力量,整小我都倚在高玄武身上:“這是要去哪?”
高玄武多麼眼色,杜書彥剛這麼一抬眼,他便挑眉笑道:“想開了啊?想開了也來不及了。”
夙來溫文而雅的杜書彥俄然如此單刀直入,李漠新愣了半天神,心中策畫了幾個來回,末端緩緩道:“既然你不曉得,那便不該曉得,既然不該曉得,又何必問?”見他不肯說,杜書彥望著他的眼睛:“事關嚴峻,靈樓本是為國而建,如果有失則萬劫不複。”李漠新微閉了眼睛,將頭扭向一邊:“我隻是傳信的,其他的一概不知,不要再問了。”
“回家或去堆棧,隨你挑。總不會是送你回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