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抬手摸了摸下巴,然後橫了顧大人一眼:“你把金子埋進地下去了?”
偶然對著火線的新月招了招手,隨即問道:“顧大人,洞裡會不會有毒蛇?”
顧大人的頭上立時出了一層盜汗――前麵走著的是新月,那本技藝裡拉著的人又是誰?
新月的聲音疇前頭傳了過來:“說不好,我也不懂啊。”
新月行動生硬的彎下腰,公然向他一跳。顧大人抱了個滿懷,心想新月看著大饅頭大屁股的,分量竟然還挺輕。新月不說話,他就自作主張的握了對方的手,興趣勃勃的哈腰往斜洞裡走。洞裡是完整的烏黑一片,顧大人走著走著,聽不見火線動靜,就開口問了一句:“師父,走著哪?”
隨即新月也開了口:“你們說這洞是啥植物的窩?我看不像是人挖的,像是啥東西用爪子刨的。我們哈腰都能在內裡走,看來豬頭山上本來必定有大野獸。”
火苗倏忽間燃燒了,隨之而起的是新月的慘叫和顧大人的哀嚎。近處俄然又起了洋火亮光,倒是偶然回身擠了上來。女體沿著洞壁遊動到了洞頂,一張臉完整暴露,上方是兩彎烏黑笑眼,下方是一抹嘴角上翹的鮮紅嘴唇,中間冇有鼻子,恰是一張麻痹不仁的詭異笑容。顧大人拔出砍刀向上一捅,捅進了女體胸中。女體不能再動,但是雙臂向下越伸越長,最後竟是眼看就要觸到顧大人的脖子。顧大人背靠洞壁,躲無可躲,恰是崩潰之際,一燃燒苗橫空飛來,正中了女體的腦袋。騰空一團火光刹時亮了又滅,洞中三人模糊就聽一聲淒厲哭叫,女體已然灰飛煙滅!
顧大人立即把砍刀係回腰間,又從懷裡取出洋火。新月也是緊緊攥著一盒洋火,帶著哭腔說道:“這玩意兒是從哪兒來的啊?洞內裡的還是洞內裡的?”
偶然頓時急了――他本身儘能夠不怕軟禁,但是新月和顧大人在洞內久了,倒是熬不住的!而顧大人一眼看清,猛的擠開新月偶然衝上前去,在最後關頭一揮砍刀。隻聽“嗵”的一聲悶響,刀身恰好墊在了石板與洞口之間。
顧大人現在對於鬼神一道,也算是見多識廣。強行壓下一聲驚叫,他若無其事的想要放開火線的手。不料他把五指一鬆,那隻手倒是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掌。停下腳步收回顫音,他鬼哭似的開了口:“你們……劃根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