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師父將故事說完,又伸手揉著言蛇的腦袋,輕聲感喟:“言蛇,現在的世道令妖怪寸步難行,你今後如果行走江湖,牢記要保持本心,謹慎行事。特彆是在人間界活動時,更是不能等閒讓人類發明你的本相,‘不要暴露尾巴’這句話得服膺於心,因為師父不能永久照顧你,遲早我們是要分彆的,今後你要經曆的統統,那都得靠你本身。”
詫異的是他竟然不會堵塞,在水裡仍然呼吸得很暢快,就彷彿他長了個水肺似的,水流在他肺部過了一道,又順利從他口鼻裡撥出來。
好吧,我想太多了。
想到這裡,言蛇忍不住睜大眼睛往四周張望,但四周都太黑了,上麵更是黑得深不成測,他感受本身腳不沾地,水流還在四周湧動。
言蛇一聽師父這麼說,立馬不哭了,抬起小腦袋用金色的眸子盯著師父看,眼底裡充滿了等候:“真的?不分開?”
狐狸把話題拉返來,持續和世人商討:“就這麼鎮靜的決定了,把那該死的鴉羽給乾掉,讓他再也不能為非作歹!”
寒蟬在賀千玨麵前一向都是乖乖的,之前他放棄附身卓茜茜,而挑選留在賀千玨身邊時,也曾對賀千玨承諾過本身會做個仁慈的好妖怪,固然賀千玨也同時對他說過:“善惡對錯隻是人類擅自界定,和妖怪、妖魔們都冇有任何乾係。”如許的話。
寒蟬把耳朵垂下來,軟趴趴地躺在賀千玨的手內心。
而現在,也不曉得是因為甚麼心機,大抵隻是想轉移一下本身內心煩躁不安另有氣憤的表情,鴉羽籌算看一看朋友們給他發的這些玉簡,以是他翻開了玉簡,並且開端瀏覽上麵的內容。
言蛇有點不明以是,隻感覺本身額頭上癢癢的,他還不風俗有手有腳的感受,以是不會用本身的手去抓,總喜好豎起本身的尾巴,想用尾巴尖去撓,龍師父就抓住他尾巴不讓他亂動。
而說到鏡子,鴉羽就不得不想起當時他曾經碰到的阿誰自稱“賀千玨”的妖怪,當時賀千玨直接對鴉羽承認了他是鏡子裡的妖怪,並且以冥火之源威脅,讓鴉羽不得已把冥火之源交給了賀千玨,還讓對方將朱秩和朱淑宜都給順走了。現在回想起來,鴉羽總感覺本身彷彿是被賀千玨給坑了。
湛浩言說:“既然要乾掉的話,起碼得想個彆例暗害吧,畢竟那鴉羽現在還算是龍族的‘紅人’呢,我們也不能為了殺他而獲咎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