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撤銷其彆人躍躍欲試的心,提示他們蘇軍政委們對待逃兵的態度。
無數受傷的蘇軍兵士抱著傷處在地上打滾,血液將戰壕裡的浮土混成了泥漿,一腳下去,腿上滿是噁心的血泥。
手雷在他身下一聲悶響,他的身材為我們擋住了彈片。
“嗡嗡嗡”
我們中間的戰壕裡滿是德軍,我大吼一聲舉起鏟子跳了下去,藉著下落的力道將一個德軍的腦袋砸進了胸腔。
“嗚”“嘣”
“不想被槍斃就給我誠懇趴著!”
“砰”“砰”“砰”......
投降的德軍排著長隊被蘇軍押向火線,一個蘇軍政委帶著人不竭從步隊中將軍官拉出來,被拉出來的德軍軍官們神采慘白,沉默的低著頭。
“咯吱咯吱”
被選出來的德軍軍官排成一排,一個個蘇軍兵士上前用槍托擊打他們的腿,德軍軍官們跪了下來。
我搖了點頭,蘇德兩邊已經打成了死仇,談不上誰對誰狠。如果明天敗北的是蘇軍,那麼德軍也會乾出不異的事,或許還要更狠!
“砰!
“嗵嗵嗵”
我帶的新兵班也在第一批攻入德軍防地的步隊中,戰壕裡四周八方都是撲過來的德軍,最難防的就是德軍扔過來的手雷,悄無聲氣。
新兵維克多再也聽不到我囉嗦,一顆槍彈直接掀了他的頭蓋骨。
德軍的坦克開了出來,迎擊蘇軍。在裝甲軍隊方麵,德軍更加強大。精準的炮擊將蘇軍坦克一輛接一輛打爆。
一個蘇軍滿臉是血,伸手將我拉了起來。
伊爾-2完整被梅賽施米特戰役機吊打,很快四散逃命。
一多量蘇軍伊爾-2對地進犯機飛出了厚厚的雲層,德軍坦克的天敵來了!
“媽媽!”
麵對大口徑機炮的進犯,德軍的坦克頂部裝甲如同紙糊,在強大的空中火力麵前,德軍坦克冇有還手之力。蘇軍乘機向前大步推動。
我帶著的新兵被德軍壓抑在一個小坡前麵,麋集的彈雨使我們冇法進步。
我的呈現德國人全無防備,他們很多連刺刀都冇裝上去,隻好舉著光禿禿的步槍向我砸來。工兵鏟在戰壕裡不好發揮,幾把槍托趁我不備砸在了我的背上和頭上。幸虧我有戴鋼盔的好風俗,這纔沒被開了瓢。
那位新兵兵士直接撲了上去,將手雷壓在身下。
爆炸將四周的人群挖出一個大坑,留下一片狼籍。
“蘇軍好狠!”蔣義濤小聲在我中間說道。
手雷在狹小的戰壕裡殺傷很強,老道的德軍都是將手雷延時後扔過來的,底子冇偶然候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