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的那名仆人剛答了一句:“我們是去崔府的。”麵前就有一道寒光閃過,腦袋跟著滴血的虎衛長刀飛上天空。
墨宇軒很膩歪,不肯意管這些閒事:“那你父親到底有冇有勾搭前朝餘孽呢?如果勾搭了,人家按罪措置……”說到這裡,他又有些不忍心了,如果遵循誅九族的說法,麵前這個還不如何懂事的孩子,乃至崔府裡的其他孩子、親戚,沾邊掛故的,恐怕一個都活不了。
他這邊正坐著好夢,搶上前去抓人的那四名麒麟衛,已經被墨宇軒一人一掌都給拍了下來,躺在地上大口吐血,緊跟著麵前一花,左邊臉上又捱了重重一個耳光,再看墨宇軒彷彿方纔從坐位上站起來:“混帳東西!連蔣俊馳也不敢隨便殺我的人,你敢惹我?”
這天魔軍人被墨宇軒一個嘴巴,打得兩眼直冒金星,半邊臉又紅又腫,嘴角鮮血長流,連牙都打得鬆動。想他也出身官宦,從小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類氣?就連爹媽也不捨得動一根手指頭,現在被人一個耳光打得滿嘴血型,頓時氣往上撞,掄起訊斷之杖,對著墨宇軒就是一道烈火劍法。
當場就有四名麒麟衛過來拿人,他們也不上車,直接各出一刀,哢嚓細響,全部車廂當即四分五裂,內裡坐著神采烏青的墨宇軒抱著兒子,車門口處伸直著瑟瑟顫栗的崔舾。
那天魔軍人也冇細看是誰,見另有兩個小孩,頓時大喜:“好啊,這八層就是前朝的餘孽,還不快給我拿下了去批示使那邊請功!”他被分派在內裡看管門路,隻因麒麟衛名聲在外,一聽到這個名號,一看到這身打扮,人都躲得遠遠的,他本來覺得明天早晨分擔不如抄家那幫人能夠撈到油水,乃至連功績也得不到半點,卻冇想到在這裡抓到三人,如果真的是前朝餘孽,那可就發財了。
一日半夜已經不算少了,都有低穀瓶頸的嘛,我但是一天都冇斷過啊,畢竟是寫小說,得現設想情節人物,不是做翻譯,大師包涵啊
他這麼一問,男孩的思路終究被理清楚了,抽抽搭搭地說:“返國師大人,我叫崔舾,在您這當護院的崔航是我二哥,當朝吏部尚書崔大人,是我的父親。明天早晨,我因為頭痛,早早就躺下了,然後就俄然聞聲內裡人聲吵雜,然後就看到二哥俄然跑出去,說我家早了難,讓我來找您。”
墨宇軒讓人把孩子扶起來,找個椅子給他坐下:“你彆急著哭,先穩定穩定情感吧,把事情好好地說出來。”見男孩還是那樣語無倫次地抽泣著,無法又說,“如許,你先奉告我你是誰?來找我是為甚麼事?彆的我是不熟諳你的,你是如何熟諳我的?還是有人讓你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