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回身看還在地上躺屍的冠軍侯,他撇了撇嘴,一隻手抓著拎起來,像拎小雞一樣扔到屏風前麵的病床上,這一下摔得狠了,冠軍侯就算是在昏倒當中也痛得悶哼一聲,嘴裡又湧出血來。
墨宇軒又退了返來,二樓是他專門練功和煉藥的處所,除了他以外,自從建成以後還冇有人上去過,即便要好如戎飛也隻是在樓下歡迎,他給戎飛倒了杯熱水:“你但是個大忙人啊,如何明天有空蹬我的門了?”
“好!”墨宇軒笑著諦視白翎和曲衝:“現在,我給你們兩個挑選,第一,我饒了這個惡妻,明天你們在這裡所做的統統我都當作冇瞥見,你們都當即打道回府,彆在我這屋裡子擺人頭。第二,我把冠軍侯治好,不過阿誰女人我要殺了,肚子裡的孩子天然也不能留下。”
墨宇軒先抬腳把擔架踢出門外,然後取了藥箱,返來先把冠軍侯傷口包紮的藥布全都扯掉,然後用藥水把傷口沖刷潔淨,謹慎地催動無極真氣,以強大的精力力把斷裂的筋捋順,然後再敷上藥膏,幾個治癒術落下去,傷口便開端結痂癒合,又捏開冠軍侯的嘴,用水送出來三粒丸藥。
他向曲衝擺手:“曲哥,你也不消擔憂,我不會跟一個女人普通見地,哈哈哈,你覺得我要打她出氣?你錯了,我是要殺了她,另有她肚子裡的孩子。”
“宇……墨少。”曲衝晃身擋在本身媳婦麵前,“宛凝她還懷著我的孩子……”
跟她一起來的那幾個,也都是丐幫高層人物的太太,也跟著幫腔助勢,乃至要過來撓人。
墨宇軒又是活力又是愁悶,用手指著曲衝,半天也冇能說出一句話來,最後好不輕易吐出一口氣:“滾!你們都給我滾!冠軍侯留下,其彆人都滾吧!看到你們我就心煩!”
曲衝趕緊點頭:“不,你是我的拯救仇人,隻要我欠你的,冇有你欠我的……”
連轟帶攆地把這些人推到門外,然後咣噹一聲把門關上。
“墨少,傳聞你給冠軍侯那小子治傷了?在哪呢,我瞅瞅!”說著直接拐到屏風前麵,看到三張病床都空著,唯有一個躺了人,走疇昔一看,果然是半死不活的冠軍侯,不由大笑,“嘿嘿嘿,捱了老子第四重的七傷拳,恐怕也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