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起見,李慶又破鈔好大工夫將大頭喪屍雙臂斬斷,如許纔敢肆無顧忌的站到它麵前。
黑血狂飆中,刀光隱現,在大頭喪屍反應過來之前,李慶已遠遠退開。
李慶的這套打法確切見效,依托本身矯捷走位把大頭喪屍逗得團團亂轉,讓它空有一身蠻力卻使不到點上,除了在牆壁空中上胡亂摧毀宣泄一通,再難有半點效果。
硬著頭皮挨對方衝到身前,李慶俄然像個陀螺一樣哧溜溜往中間轉出數圈,差之毫厘與它擦身而過,手中匕首還順勢在對方身上劃出幾條大裂口。
看著麵前正對本身嗷嗷亂叫的大頭喪屍,李慶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笑容,牲口就是牲口,任你氣力通天也逃不脫遭人屠宰的運氣,我這就送你上路。
力量隻是底子,如何能應用好它纔是製勝關頭,很較著,喪屍是不成能具有如此高超的戰役認識的。
遭此重擊,李慶如被汽車撞中,麵前一陣天旋地轉,渾身無處不痛,張嘴吐出一口淤血,冒死忍住那股眩暈感,強撐著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再次看向大頭喪屍,李慶眼中已多了份凝重,他固然顧忌對方的刁悍,可也不至於驚駭,比起這些無腦喪屍,他更不肯和高大青年死磕。
“啊——”
眼看李慶這一刀就要刺在那顆肉瘤上,隻見它俄然像著花一樣從頂分開四片,暴露一個暗紅**,緊接一道紅色閃電從裡射出,刹時將李慶右手掌連刀帶肉擊得粉碎。
匕首纔剛刺出一半,一股激烈心悸陡但是生,那是一種預示傷害的生物信號,李慶非常熟諳,可他已經使出儘力,想要撤回已來不及,隻能硬著頭皮上。
咚!
李慶也不焦急殺死它,隻是把玩著匕首圍著它細心察看起來,大門處此時苦戰正酣,本身趕疇昔也難討到好,何不等他們拚個兩敗俱傷,本身再疇昔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
一聲悶響,整扇牆壁被大頭喪屍撞得顫了兩顫,模糊還能瞥見正有無數蛛網裂紋從碰撞位置伸展開來,其撞擊力道之凶悍,可見一斑。
殺死一隻淺顯喪屍才十點積分嘉獎,肉球人倒是三百點,這個大師夥彷彿比肉球人還要短長幾分,殺了它不曉得會不會更高?
存亡時候,李慶判定咬破舌尖規複復蘇,強忍撕心劇痛,剩下的左手死死握住多服從匕首死命向喪屍腦袋亂捅,現在的他已經墮入狂暴,連本身的右臂被匕首刺穿也毫不在乎,隻是把身上統統的力量都使在了左手上,一場雙方搏鬥莫名竄改成存亡決鬥,至於到底誰才氣活到最後,那就得看他們誰的抗傷害才氣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