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我們殺了魔教護法,血魔奸刁,借魔教護法的身軀分開,白眉卻仗著本身氣力高深,壓根不把那魔教護法放在眼裡,倒是讓血魔瞞天過海了。
“不錯,你如何樣了?”
白眉臉上閃現幾縷痛苦神采,道:“旁的不說,現在正道殘落,妙手儘歿,已經再無人可攔血魔腳步……一旦讓他入得魔界,接收玄陰魔氣,到當時,天下就真的再無救藥了。”
長鬚白髮,一身白袍……看來很有幾分仙風道骨。
“太晚了……你們不該來的。”
白眉道:“所幸最後關頭,我將浩天鏡打入己體,以浩天鏡的浩然正氣壓抑血魔毒,更令本身與寶貝融為一體,這纔算是勉強將血魔毒壓抑,更將其三人儘數擊退,可惜此地倒是魔教總壇,血魔雖退,我卻也失了行動才氣,血魔便將這無數孺子骨將我安葬,意欲以孺子骨的怨氣陰氣腐蝕我心智,隻待天狗食日,浩天鏡落空功效,到當時,我亦會淪為血魔傀儡,成為與丁引和曉如無二之人。”
蘇景驚叫一聲,千萬冇想到……本身等人想要救援的白眉,竟然便被埋葬在這森森白骨之下,乃至於連主動發聲都做不到,若不是本身等人機遇偶合消了這裡的白骨,恐怕都發明不了他。
白眉苦笑起來,道:“你們不該來救我的,路上未曾碰到那血魔麼?看來,是錯開了,不錯誤開也好,不然,一旦趕上,即使紫青雙劍,恐怕也非得慘死在他們手中不成。”
“這令牌竟然能夠接收散溢在外的怨氣?”
白眉慘淡笑道:“血魔借體重生,躲開我的耳目,暗害丁引和曉如兩人,將其儘數煉為其傀儡,讓他們靈智未失,心性大變,氣力更是比之前強上幾分……三人聯手,對我突施偷襲,即使我有浩天鏡在手,一時不防,仍然重傷於他們部下!”
一方是夜色如墨,沉寂無聲,一邊是怨氣沖天,冤魂無數。
慕容若平生第一次,提到陰九並冇有甚麼不忿的心機。
“他被我臨死反攻打傷,想必已經遁走養傷去了,或許……是去往天刀峰也說不定!隻待傷勢病癒,便要展開最後的進犯,將我正道和天下,儘數歸入他手。”
或者說,這令牌如果真能將此地統統怨氣儘數遣散的話,也就代表著那些死去的亡魂都有投胎轉世的機遇了……固然她並不懂這些,但哪怕隻是這麼想著,她的表情也就好了很多。
蘇景心道莫非這就是白眉一向冇呈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