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現在去那裡玩呀。”吃完飯小傑一臉巴望的問道。
啟事,空也很不爽金的做法,明顯有家裡(空)的電話,好歹也要給我打個電話吧!整整三年竟然音信全無,這算甚麼,要不是前幾天寄了一把刀給他,他還真健忘有這麼一個便宜老爸呢!
“額”空一個跟蹌,腳下一滑差點飛了出去,不過當他看到小傑那降落的模樣就已經曉得他想問甚麼了。
至於讓空打電話疇昔,彆鬨了,他纔沒阿誰設法呢!你說另有米特,不美意義,米特與金的乾係更不成能打了。
看著拜彆的兼顧,空也開端了本身的解纜大計,這三年他已經把該學的東西都學會了,此時現在也是時候出去闖上一闖了,三年中獨一讓他感到遺憾的是他的支線任務還是冇有半點提示的動靜。
畫麵一轉,半個鐘後,順利的登上輪船的空迎著激烈的海風,聞著那帶著鹹味氛圍,凝睇著那越來越小的鯨魚島向著天空競技場解纜。
“吃過藥了嗎?”空問道。
呼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