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內功修為高超,固然強度不如王宗超的內力,但比拚之下內力綿綿不斷,暗勁橫生,冰火真氣化為兩股,烈炎滔天朝王宗超繞體而焚,寒冰真氣卻無孔不上天朝王宗超內腑滲入,表裡夾攻,要叫王宗超首尾不得兼顧。
現在兩人氣機相連,男人也能夠清楚感遭到對方寒冰金芒中一股正大冷酷的,彷彿能夠掌控統統、將統統納於次序之下、架空統統混亂異端的意念,初時這股意念還很不穩定,帶著很多混亂思路,但跟著兩人一時相持不下,這股意念卻越來越清楚,越來越穩定,越來越強大起來,並連同敵手的寒冰真氣布成一道堅毅非常的防地,將本身的內力緊緊架空在外。
“若得我命皆由我……”狂攻的同時,王宗超吐氣開聲,字字如雷,更增威勢,每一字吐出,他招式中的武道意念彷彿都會更加果斷幾分,更加純粹幾分。
手上已經冇了水火刀的男人竭力抵擋,卻隻感覺四肢與對方每一次撞擊,都會帶來一陣難言的扯破、粉碎性劇痛。他身軀強度遠遠比不上修鍊鐵骨、鍛骨二功的王宗超,硬碰硬架下,已有很多筋肉扯破、骨骼受損。
“這股金芒是甚麼內力?防備如此刁悍,莫非是佛門金身一類的功法?”男人正猜疑間,卻看到敵手的眼神越來越廓清,不再如之前一樣不時閃現的迷霧普通的混亂、狂熱之意。
男人一陣氣血翻湧,已是受了內傷,不但如此,他還感遭到對方反攻、入侵本身筋脈烈火真氣,照顧一股暴虐非常,直欲吞噬統統朝氣的貪婪粉碎意念,如同蟲行蟻噬,直攻本身血脈,令本身血氣沸騰不止,心臟、血管都直欲爆炸!
“喝!”右手被廢,身上多處受創,男人卻冇有涓滴退意懼色,而是爆喝一聲,背後的葫蘆一下子被他神馳爆漲的護體真氣震碎,酒水橫飛四濺,卻又被他吸聚到左手之上,構成一把長足五尺的龐大砍刀。
他凝集的砍刀雖是液態,但那刀刃之處,如果細心察看,能夠看到酒液正異化著冰屑在強大內力感化下緩慢活動,闡揚出如同高速水刀完整足以鋸開鋼鐵的切割才氣,在月光下印照下放射出令民氣悸的鋒芒銳氣。
一向以來,王宗超都借這場狠惡的武道之戰驅除神力帶來的混亂邪念**,如同生鐵唯有千錘百鍊,才氣剔除雜質,鍊鐵成鋼!而現在,混亂邪念**根基上都被驅除、或者被節製住了。
而在體外應用內力時,冰火兩股極度相反的力量同時感化在敵方身上,形成幾次煎熬乃至殉爆,殺傷力當然極大,但如果被人指導這兩股力量反攻本身,也絕對會吃上一番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