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昂首道:“最後呢?”

“先說練霓裳。絕世容顏就不說了。起首,這是一個極度桀驁的女子,你說她至情率性也好。說她喜怒無常也罷,總之。凡人難以與之靠近。笑罵皆由他,旁人如何觀點,她內心必然是不在乎的。她是人間最自在無拘的靈魂。統統情麵事理、世俗標準。於她如同煙雲,從不操心入眼。

你罵她心狠手辣,她還是動手不容情;你可惜她才子作賊,她還是談笑犯強梁;你鄙夷她恬不知恥,她還是劍闖武當山,力敗武當四大長老,隻為強會情郎!

鄧錚擺手,謅道:“這可不是三兩個小時裡想出來的。很多素材,早在創作《萍蹤》時就假想好了的,隻是還冇那麼成熟。比來不是正在跟小孫學編劇嘛,有閒暇時候,就又多想了想。”

鄧錚點了點頭,接著道:“……練霓裳走後,卓一航如瘋似狂,形同癡人。一日突被人點醒,心中的愁悶如同火山噴發,他終究不顧統統地衝下武當山,追隨練霓裳的蹤跡。然練已心灰意冷,不肯諒解和好。卓一航聽聞傳說中有能使白髮變黑的優曇仙花,苦尋後終究找到。卻因該花已開過,尚需六十年的等待。自此,卓一航一邊流連在天山南北、草原戈壁中周遊行俠,一邊決意等待到下一次仙花開放之日……”

六十年,一個守著仙花,信守曾為戲言的承諾;一個守著對峙,回絕物是人非後的讓步,對峙不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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