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後,一起上行人比肩,歌樂到處。兩人在杭州城大大享用一番,這才前去西湖。上有天國,下有蘇杭。杭州和姑蘇雲蕭上一世都去過,但數百年後的這兩個處所,早已截然分歧。

聽到向問天說左冷禪是師侄,雲蕭也想玩一玩,可惜左冷禪春秋不小了,不然必然要當他爺爺。雲蕭上前一步,拱手道,“左冷禪的令旗隻能用來恐嚇那些宵小之輩,不消說江南四友幾位前輩,就是你們兩位也不會將它放在眼裡。我們想要拜見四位前輩,這麵令旗實在隻是證明我們身份的信物。”

過了半響,大門緩緩翻開,走出兩位家人裝束的老者,目光炯炯,行動慎重。雲蕭發明二人都是內功有成之輩,卻在此甘做雜役,想來這梅莊四友的武功必定更高,雲蕭對他們的興趣微微提了三分。

冇有人隱士海的旅客,冇有各種叫賣,麵前就是一片天然風景。雲蕭現在才感覺這裡有如人間瑤池,碧波如鏡,垂柳拂水。兩人縱馬來到一處地點,一邊倚著小山,和內裡的湖水相隔一條長堤,更是清幽。將馬係在河邊的柳樹後,兩人向山邊的石級上行去。

雲蕭也一臉佩服的對那人道,“這位是丁兄吧,想當年你在祁連山下單掌劈四霸,一劍伏雙雄,多麼威風,小弟好生敬佩!”

向問天又是一笑道,“恰是。鄙人童化金,隻是江湖上的知名之輩,天然冇甚麼人傳聞過,不過兩位的大名但是傳遍江湖。”

右首那家人道,“江南四友和五嶽劍派素無來往,便是嵩山左盟主親到,我家仆人也一定……”上麵的話冇說下去,隻是嘿嘿嘲笑兩聲。雲蕭心中不斷的點讚,左冷禪算哪根蔥,說的好!

這一天將到杭州,舟中向問天將本身和雲蕭又決計打扮一番,登陸後,買了兩匹駿馬,進了杭州城。杭州古稱臨安,南宋定都於此。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那人道,“我家仆人不見外客!”說完便欲關門。

向問天善於這些傍門左道,雲蕭將玉麵飛狐的易容術秘笈給向問天看了看,向問天道,“這玉麵飛狐的易容術的確有其獨到之處,我正擔憂會不會被梅莊四友認出,現在這易容術處理了一個大困難。”

另一名家人聽到雲蕭隻獎飾姓丁的,微微不悅。雲蕭看了眼向問天,向問天會心,趕緊道,“丁兄的武功天然是讓人佩服的。不過我更佩服施兄的俠義之舉。想當年施兄在湖北橫江救孤,一柄紫金八卦刀殺的青龍幫一十三大頭子血濺漢水江頭,俠名傳遍大江南北,鄙人也常記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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