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施二人聽了向問天這一番話,如同撓到了癢處,不由得都喜上眉梢,一時便有些心動了。

慢說是四個賣力看管任我行,形同獄卒的魔教過氣妙手了,便是東方不敗恐怕也不會輕視左冷禪這個梟雄。

固然二人的身份隻是梅莊的仆人,可一身技藝在此,江南四友從未將二人當何為麼下人,平常都是以禮相待,二人可說在莊內還是有些實權的。

右手那人道:“中間是左盟主的師叔?”

徐陽暗道,這應當就是敲開大門的暗號,如果胡亂敲打一氣,不但人家不會開門,隻怕還會招惹到*煩。

丁堅對勁地笑了笑,心想公然不出所料,這是吹牛皮吹破了。

隻聽向問天又道:“隻是鄙人一向無緣拜見四位前輩,拿這麵令旗出來,聊作信物罷了,二位不必活力。”

向問天便道:“嵩廟門下童化金、華山門下林平之,有事欲求見江南四友四位前輩,勞煩通稟一聲。”

然後向問天的下一句話說出,他的笑容便固結在了臉上。

歸正要走這一遭的,早點也好。

丁堅隻是不信,嘴角一翹道:“雖說嶽不群不成器,不過劍法一道上勉強還過得去,加上他夫人甯中則的劍術隻在嶽不群之上,你若說這年青人的劍法能賽過此中一人,我但是不信。”

兩人上馬,將坐騎係在堤邊的柳樹之上,向山邊的石級上行去。

此等義舉,他二人平生中可貴為之。

徐陽天然曉得虞允文是南宋破金的大功臣,隻覺這幾個字儒雅當中透著勃勃豪氣,絕對配得上虞允文的大名。

隻是半晌以後,兩人便規複神態自如,右手那人冷冷道:“江南四友和五嶽劍派井水不犯河水,便是嵩山左盟主親至,我家仆人也一定……一定……嘿嘿。”

便冷聲道:“梅莊就是此等端方?不宴客人進門,在大門口比試不成?”

二人普通的怪脾氣,做了過後,絕少留名,是以武功雖高,名字卻極少有人知。

他本身就是劍法妙手,深知江湖上各派劍道妙手的氣力,如果這個一看就不滿二十的年青人,劍法能和華山派掌門相提並論,恐怕江湖上早就傳得紛繁揚揚了,毫不至於籍籍知名。

擺甚麼臭架子?

那兩個家人打扮之人,一個叫丁堅,一個叫施令威,歸隱梅莊之前,是江湖上兩個半正半邪的古怪人物。

“他的劍法實在是遠超嶽不群,我說的華山派第二,確是實至名歸,第一乃是歸隱多年的風清揚風老前輩。”向問天說罷,再特地看了看丁堅的神采,嘴角笑意更濃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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