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幾個賊鳥廝,倒是拿老子的名頭換好處!”
“我想雷總堂主應當是很樂意將寶刀借我們一用的。”
武鬆嘲笑道:“某家豈是缺川資之人!”
最後,魯智深看了林沖一眼,轉過甚來用心道:“那雷損武功極高不說,六分半堂中妙手如雲,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去打那不該寶刀的主張了。就讓我這兄弟送你們兩口百鍊鋼刀,你們想要去攔路劫徑也好,想要去嘯聚山林也罷,想來都是極好的。”
因而,他笑了笑,道:“大師說那裡話?鄙人敬慕大師已久,又將遠行,本日特來與大師同謀一醉!”
王景略哈哈大笑,正待起成分開,想起一件事情,道:“卻還是有件事情。”
“那你們還在這裡乾甚麼?快快的分開,灑家吃飽喝足了,要安息安息。”
為首的鄭三郎把胸脯拍的是震天響,說他們和智深師父好的不得了,幫著提了食盒酒罈就往菜園子方向過來了。
“嘿,我看你也長得高高大大,能喝酒嗎?”
這位智深師父,原名魯達,在削髮之前是西軍的初級軍官,曾在種師道的麾下作戰,多有軍功,深得那位老種經略相公(種師道)的愛好。是以,在魯達犯事以後,由種師道作保,削髮當了和尚,也算是前事一筆取消。
此言一出,其彆人都是一愣。王景略最早反應過來,他本來是有些設法,但是一見了智深法師以後,心中便好生喜好,現在又感覺這般豪放之人,卻也不必拖人家下水。
“如何不能喝?”武鬆坐了下來,一樣地拿起一罈酒,痛痛快快地豪飲起來。
這麼大的寺院,除了各式百般的佛堂以外,在天王寺的前麵,另有著好大的一塊菜園。其間一條小溪穿過,岸邊蒔植著楊柳,楊柳樹下,一個胖大和尚正袒胸露乳,在與一個青衣小帽的懦夫說些家常。
大相國寺是開封最大的寺廟,也是全部宋國最大的寺廟。其占地極廣,光是大殿就有天王殿,大雄寶殿,八寶琉璃殿,千手千眼佛殿等,彆的另有藏經樓,功德樓,許願池等大型修建。
“公然!”
林沖倒是個好說話的,他又見武鬆和老王賣相不俗,問道:“何事?”
魯智深也道:“二郎非俗世之人,不成以常理度之。你們想找一口寶刀?這東都城裡最馳名的寶刀有兩口,一曰紅袖,一曰不該,卻不曉得你們敢不敢去取了來。”
“嘿,說的倒是好聽。”魯智深砸吧砸吧了嘴巴,道:“當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