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舵主,我阿康敬你如神,但這九拜不完,我阿康無顏麵對嘯劫大哥。”阿康道。
“我父自從做了那件事,也算滿清入都城的功臣之一,韃子天子封他做七品官員,不知是否先祖有靈,我和我mm,從小到大死了娘,還病魔纏身,好幾次都幾乎死去。”阿康說到這裡,不由擦了擦淚水。
“阿康,我也不瞞你,嘯劫是袁將軍的孫子,固以對漢奸悔恨入骨,不過現在你們都是六合會兄弟,萬不能因為剛纔的牴觸,生出嫌隙。”蕭諳把話講明。
“嘯劫,你聽到了嗎?”蕭諳道。“哼!”袁嘯劫不屑冷哼,但看肝火已消逝很多。
“持續吧,阿康。”蕭諳道。“是,總舵主。”阿康定了定神,開端回想多年前的舊事。
“甚麼?袁將軍,嘯劫大哥,我……”阿康麵色大變。“我對不起你,嘯劫大哥,請受我九拜。”阿康熱淚盈眶,踢凳而起,撲通跪地,向著袁嘯劫就是一拜。
“總舵主,我……”阿康一聽,欲言又止。蕭諳一看,內心暗道:不會吧?真做過?
“唉。”蕭諳感喟一聲。他老子極刑,連帶著他也是極刑,他本身還承認,真是蠻不講理的社會。
滿清入關,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看這阿康,不過二十來歲,當時候,估計他還在吃奶,那裡管的住自家老子,現在又有父債子償,真是胎冇投好,天生就活得比彆人累。
“我八歲時,曾調戲過城北買豆腐腦的王老夫孫女,十歲時,曾……”“停,這些事就彆說了,大事有冇有過?”蕭諳麵色一黑。“部屬撫心自問,從未傷過樸重漢人一條性命。”阿康道。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父債子償,天經地義。”兩人異口同聲,說出這八字。
“不過,還好,有mm相伴,我遭到的苦痛,彷彿都是值得的,當時我天真的覺得,兩小我的痛苦,由我一小我來接受,我好短長!能在mm麵前,為她遮風擋雨,我真的好短長。”阿康目露神馳。
等了半晌,阿康頭上纏著白布,麵上倒是憂色充滿,看來身雖受傷,但精力與之前判若兩人。
“哼,過來。”袁嘯劫冷聲道。蕭諳看在眼裡,這阿康看袁嘯劫的眼神,竟然和看本身差未幾,真是讓人有些奇特,至於叮嚀袁嘯劫,蕭諳曉得他不是莽夫,現在安穩下來,嘯劫應當能以平常心應對。
“多謝嘯劫大哥。”阿康一聽喜上眉梢,幾近又是納頭便拜,蕭諳看在眼裡,暗自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