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要持續收庇護費?天啊,上個月我家店鋪已經虧蝕,明天也被媳婦罰跪搓衣板了!”
“嗬嗬,廢料你罵誰?”
這時,一些獵奇的過門路人,以及這條街道的商販都紛繁堆積圍觀了過來,看看都工頭,再看看黃天保,然後一個個紛繁交頭接耳,低聲群情了起來。
黃天保一起神采安靜地跟著都工頭三人身後,也來到了街道中心。
……
都工頭陰沉著一張臉走出藥材鋪,麵對熙熙攘攘的過門路人,他時不時伸手用力狠狠扒開,然後徑直走向街道中心。
“喂,看甚麼看,滾遠點!”
很快的,在街道中心就空出了一個比較空曠的場子。
“你!哼,我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
“哼!”
“是啊,瞧那廢料的模樣,彷彿很欠揍的模樣!”
這時都工頭看了眼四周世人,然後對黃天保冷冷問道。
“唉!如何又見到他了,明天他不是方纔到這條街上收過庇護費了嗎?如何明天還來這裡?”
“廢料,你想如何個賭法?”
“……”
都工頭身後跟著的兩個奴婢,則是氣勢洶洶地擯除四周行人,唾罵兼裝腔作勢。
在人群圍成的一個大圓人圈中,黃天保單獨站立於一邊。
黃天保話音剛落,世人一片嘩然,紛繁對黃天保投射出不成置信的目光。
“啊,傳聞這被黃家擯除削髮族的廢料,是一個自大,性子脆弱的人,你肯定他真的是黃天保廢料?”
“咦,那不是黃家五長老身邊的紅人,都工頭大人嗎?”
“好,大師聽好了!”
“咦,那小子不就是已經被黃家擯除削髮族的黃天保嗎?他曾在黃家中是出了名的廢料,有‘小廢料’的稱呼,連父親黃戰也有著‘大廢料’的稱呼,他如何也在這裡?”
黃天保不甘逞強,籌辦又在口頭上占點便宜。
實在都工頭心中也有個很大的疑問:“如何這個廢料與明天見到的廢料,總感受很不一樣了?明天他被三少爺黃衝飛欺負,連個屁都不敢放,是真的自傲心竄改了他,還是明天被三少爺揍傻了?”
“是啊,他還是這條街道的賣力人!”
“甚麼?這被黃家丟棄的廢料,竟然要與都工頭比武?!我冇聽錯吧??”
他雙手插著口袋,臉上神情輕鬆天然,涓滴不見一點點嚴峻情感,雙眸還似笑非笑地瞧著另一邊的都工頭三人,好像對四周圍觀人群的非常目光,彷彿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