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蘭川:“什……”
而那十/字/弩竟然還能連發,力道極大的金屬箭緊追不放,也不怕誤傷火伴!
喻蘭川呼吸一滯, 盯住螢幕, 每一秒都被拖得無窮長。
孤身一人……還是女的?
中年女人一伸手攔住火伴:“朋友,我看你不像便條,你是哪一道的?”
她回了!她會說甚麼?
拿砍刀的猝不及防地吃了一發“十萬伏特”,麵前一黑就趴下了。拿電棍的人誤傷火伴,還冇回過神來,手肘俄然一陣劇痛,電棍當即脫手,被甘卿抄手接住,屋裡的男人拎著甩棍衝了過來,甘卿彷彿不大明白電棍如何用,倉促間把它當作淺顯的兵器擋了幾下,絕緣外殼頓時裂了,她“嘖”了一聲,猛地把電棍往男人懷裡一送。
幾近同時,甘卿的左手往前一送,手內心一個金屬物件從窗戶縫裡鑽出去,毒蛇似的打中了女人的手腕,中年女人慘叫一聲,窗戶猛地向裡彈開。
“不要多管閒事”?
甘卿歎爲觀止:“我說,你們到底如何過的安檢?”
中年女人當機立斷:“快走!”
“我不想跟差人打交道,你就說這是你擺平的,放心,我有分寸,冇有傷亡,院裡阿誰也有氣呢。”三兩句話的工夫,甘卿已經縱身跳出了窗戶,扒著窗欞翻上民宿二樓,人影在房頂上一閃就不見了,“明天領人為請你用飯!”
放屁!於嚴從小學就熟諳他,他向來不跟人數大於二的敵手打鬥!
喻蘭川從稀爛的窗外翻出去,一腳踢飛了地上的十/字/弩,三下五除二製住了試圖去撿十/字/弩的中年女人,昂首一看甘卿,差點被她小腹上掛的弩/箭嚇瘋了:“甘卿!”
被“見義勇為”的喻先生看著這一屋狼籍,麵無神采。
甘卿見了喻蘭川,一點也不料外,衝他笑了笑:“小喻爺方向感不錯啊,我覺得你還得找一陣呢。”
“是嗎,”甘卿聲音裡帶了點笑意,眼角卻冇彎,“我剛纔看一幫差人追他,還覺得他是通緝犯呢。”
“師兄呢?”
中年女人:“謹慎,她手裡有暗器!”
“我覺得現在還敢說‘替天行道’這四個字的人,都去管野生降雨了。”甘卿說,“勾引幫手彆人殺人也算?”
甘卿從兜裡摸出一根很長的布條,有點像泰拳裡的“纏手”,她笑了一下,細心地用布條纏住了右手,把那幾根枯木似的手指牢固庇護好:“我?路過的,純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