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靖鬼鬼祟祟從一扇窗子裡探頭鑽了出來,順著柱子緩緩下滑。滑到半路,忽聽一聲瓦響,心頭一驚,出錯跌下,摔得他幾近叫出聲來。
隻見他身形頎長,意態蕭疏,趿著一雙破鞋,儒衫破襤褸爛,初看甚是肮臟,但細細一看,卻有一股破衣蔽履粉飾不住的清華之氣,不自禁地溢了出來。
忽聽身後有人“咦”了一聲,說:“本來你在這裡,好極,好極。”
隻聽得一聲長笑,樹林中晃出小我影,後發先至,在半空中將鞋穿在腳上,大袖飛揚,如一羽鴻毛,翩然落下,倒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儒生。
公羊羽的性子,過於極度了,年青之時,一心報國,報國無門,反而對大宋朝心胸仇恨,發誓不再管朝堂之事。
蕭玉翎虎口欲裂,把持不住,短刀跟著破鞋飛了出去。
“慢來,慢來。”
學會刀法、劍法和拳腳工夫,李無情便隻會這幾門武學,至於暗器的伎倆,卻一竅不通。
“果然不愧是崑崙中的絕頂妙手,暗器與輕功俱是一絕,我的武功,間隔他確切另有差異。”
“依我之見,我們好說好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豈不是皆大歡樂?”梁文靖點頭晃腦,感覺本身這個彆例分身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