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臣背動手,笑得一派斯文,“冇乾係的大哥,自會有人服侍你,給你端屎把尿。”

“那得看他有冇有這個本領了。”

“阿誰女人在喊不要的時候,你有冇有停過手?”

顧司臣看向阿飛。

可他哭得越慘,顧司臣越感覺順耳,手術刀持續往上,把顧廷的西裝褲一一割開,最後,全部下半身一絲不掛。

切開。

顧司臣一口吸了小半根菸,痛快地撥出一串,“有他一個活著但能夠冇用的太子在,有些人天然會被迫入局,你猜,顧氏個人的格式,會呈現如何的震驚?”

不知三哥對顧廷做了甚麼,想必現在的顧廷……

變態如他,一向以為殺人是最後級的抨擊體例,人家喜好玩生不如死那套。

卻在通往顧氏莊園的山道上,見路火線橫放著一隻麻袋。

他像一個瘋子,隻顧沉浸在本身設定的劇情裡,專注入戲。

顧司臣掩鼻。

“是麼?”

“老三不要,不要啊……”

顧司臣捏著刀柄,將刀尖一點點滑上去。

“你是不是也籌算好,讓江晚成為第四個,用她的命來滿足你難以開口的獸慾?”

顧璃莫名地心不在焉。

不出十秒鐘,一隻金屬托盤送到顧司臣麵前。

顧司臣唇間銜著煙,再次進坐顧珩的車時天氣已暗。

顧廷臉白如土,在十字架上冒死擺脫,冒死嘶喊。

“您這盤棋,是要牽動全部顧家和個人,讓統統人都下水啊。”

慘叫聲成了他手術裡的BGM。

一整天了,她還冇從這類狀況裡抽身。

“不要!”

“嘶——”褲子被劃開,暴露血肉恍惚的斷腿,斷骨外骨肉粘連,極其駭人。

從中間病院分開後,她開著車直奔舟山顧氏莊園。

本來三哥另有這考慮。

顧廷慌亂得不知所措,目睹那把柳葉刀就要亮在麵前,“六年前的事不是我做的,你找錯人了!”

“彆!”

“不留下他,如何讓老頭生不如死?”

很快,一股尿騷味在本就淡薄的氛圍中散開。

讓一個半死不活的大哥吊著父親,父親必定會為了救他不遺餘力,挖空心機,父切身材不太好,長此以往,能生生拖垮了他。

“嗯。”

顧司臣慢條斯理地低頭戴上手套,顧廷的喊叫他充耳不聞。

“不要,老三你彆發瘋,你快放了我……”

顧廷直覺,顧司臣的輪椅藏量絕對有他的事理。

他諳練地操動手術刀,“三任大嫂都是好人,你弄死她們的時候,她們是不是也這麼求過你?”

這時阿飛端來一盆冷水,潑在顧廷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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