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冇事吧?”江晚聲音哽咽。
話音又一轉,“不過你再疼她都冇用,她已經是顧廷的玩物,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玩死的!”
江家客堂,氛圍莫名壓抑。
“小諾你剛跳完舞,彆著涼了。”
明天她少見的穿了高領毛衣,顯得她天鵝頸格外頎長標緻。
江諾抱懷,輕視地看一眼江晚:“姐姐你可真夠虛假的,不曉得的,還真覺得你真是我媽……”
江諾冷眼看著秦舒茵,咄咄逼人。
金絲邊眼鏡下,鷹般的目光看向江晚。
“江諾!”秦舒茵氣得心臟發疼,揚手就要打。
顧司臣麵露淺笑,慢條斯理的銜上根菸,湊在打火機上撲滅,煙氣升騰,映得那雙桃花眼有一種未知的傷害。
厚重的怠倦感和光陰一起交疊,侵犯她薄弱的身子,奪走了她的萬丈光芒。
她看起來統統普通,但走得快了,仍能看出她的腿彷彿有些缺點。
“江諾!”秦舒茵喚了聲,表示她彆說這類話。
江晚坐立不安。
“媽你走快點,我都累死了!”
在顧家的男人眼裡,主母以外的女人毫無職位可言。
江朝明忙回道:“冇,冇事!”
電話掛斷。
跟著少女的一聲嬌嗔,一對母女走進客堂。
“傻孩子,我如何會有事呢?”
江朝明剛接完顧廷的電話,有些懵。
她不是說冇跟顧廷睡過?
“媽你到底疼我還是疼她?”
想到媽媽那九個未接電話,就感受喉嚨發乾發苦,眼睛也澀地要命。
少女十八九歲,穿了一身紅色的芭蕾舞服,身後的中年美婦拎著件中厚尼大衣,笨拙地追上少女。
顧廷翹著二郎腿,冷哼一聲道:“我想把她如何著,就如何著,她是我顧家的女人,就隻要我能找她的不痛快。”
“你彆碰我。”江晚雖惱,但顧忌媽媽的感受,強忍著冇生機。
秦舒茵本能般收起停在女兒臉上的視野,笑了。
江晚胸腔發疼,忙不迭去接秦舒茵,手還冇碰到,一道殘影從麵前掠過。
一聲脆響。
顧司臣咬了咬菸蒂,下頜角藏了切齒的力道,眼神暗淡。
“顧家的女人?”他停頓半晌,也跟著笑了,“挺好。”
江晚麵前一黑,熟諳的痛在臉頰傳開。
哪怕他娶江晚,在他這兒也隻是個玩具。
這死丫頭,是不是又想耍花腔……
可隻要江晚曉得,毛衣下能夠藏著甚麼。
她應當冇如何睡,神采很差,黑眼圈在她慘白的臉上格外較著。
“舒茵,你可彆過分!”江朝明釦住她的手腕,順手一甩,“她也是你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