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棄道:“我真正擔憂的是月陰宮主未死,派人暗藏在軍複興風作浪,過陣子我想回月陰宮查探動靜。”沈棄歇息數日,交代一些事件,並指導狄仁傑學問及武功,以後便出發前去月陰宮,一起南行,往“山南道”而去。
世人不覺一愕:“孃兒們?莫非是女扮男裝?”“噓!”易雲蹤但覺沈棄神情不對,輕聲一呼,世人溫馨下來,這才發覺花架門弟子早已停了提示,沈棄的筆卻獨自畫了下去,一筆一畫,漸漸地勾出埋藏的情思,與內心深處最難忘的倩影交疊成形。
沈棄心尖一顫,墨水順著筆尖墜了下來,綴在美人的眸底,彷彿懸了一滴珠淚。“錯了!”秦相思俄然改口:“不是如許,這幅畫完整不像!”花架門弟子眾口一聲:“很像!派主畫得彷彿親眼所見!”秦相思冷聲道:“我說不像就不像!”
沈棄道:“我不是驚駭聖上的威勢,隻不過聖上與我的乾係不普通,我不能這麼做。”秦相思道:“我不曉得你和聖上究竟是甚麼乾係,但你對他的保護已超出常情,總之你想如何做,弟兄們都會支撐你,千萬彆苦了本身。”
他往下隨便翻閱幾頁,剛好見到“地理”篇裡提到幾種山川形狀,遂抬眼望去,見劈麵的觀稼山形似一隻麒麟,前麵的圓形山崗好像太陽,心想:“袁天罡之墓風水極佳,正合適『麒麟奔日』的格式!”
便獨自走了出去。待用過晚膳後,沈棄單獨立在彈箏湖畔,瞻仰天涯殘月,心中有一股難言的痛:“小曌為何要針對崆峒派?另有,她怎能變更軍隊,莫非這事竟是李治答應的?”秦相思緩緩走了過來,道:“派主,關於那位將領……”
沈棄拿起書冊翻開第一頁,隻見首篇是“天象”,第二篇則是“地理”,接著是“人相”、“易卜”……等各種察看六合情麵之術,俱列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