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平看著吳陽那不覺得然的模樣,不由恨道:“你啊,就是太自發得是了。我奉告你李忠他就敢,自古以來掌權者最為忌諱的幾件事中便有外戚乾政,現在在台灣宦海中算的上外戚除了我們三,另有誰?我都看的明白,更何況李忠此人了,他又不傻,你想想他這平生大起大落,從移民署署長被貶為一個小兵,短短幾年又爬到上層,能不是一小我精嗎?他現下對都督的虔誠,隻怕是都督都有所耳聞了,我雖是不知為何都督不變更他,畢竟依他的功勞少不得也要掛個師長,便是掛大將星也不是不成能。”
八月上旬,楊鎬恭敬的送走天使,起家把玩起萬曆天子賜給他尚方劍,劍一出鞘,則收回奪目之光,楊鎬舞弄幾下,端是威風凜冽,諸位下官武將紛繁喝采,誇獎之聲不斷於耳。
七月二旬日,楊鎬觀察軍隊後返來,未幾時清河大敗的動靜傳了過來。
“你心機到動的快!冇錯,我的確是有些急了,但你那邊很缺人手,這些孩子頓時馬下都成,比本來的那些手不提四兩的墨客強的多。呂宋那邊景象龐大,正需求用他們。”
吳平雙手一攤,笑道:“這不就得了,這事理你都明白,都督會不明白嗎?你可切莫小瞧了李忠,我剛包管李忠在這濟州待的越久,今後都督如果啟用他的話,必將會拔得更高。”
顧成龍道:“那部屬多謝都督了,隻是去外洋數千裡之遠,闊彆繁華台灣,家中父母,想來也是不捨,我怕他們不肯意啊。”
“那大哥您籌算如何搭上李忠。”吳陽謹慎翼翼的問道。
又向顧成龍道:“我令你想呂宋分地設官的節略,你可想好了?”
“甚好,成龍,我下一步要想要清算各地陸軍軍務,該擴的擴,該減的減,現在地盤擴大了,該進一步梳理頭緒了,特彆是這外洋之地,呂宋的政務上你多費些心。不要怕擔任務,本地的土著該打壓的打壓,該拉攏的拉攏,待來歲對本地的宗族也要開端辦理起來,不要怕有人說你擅權,隻要我在北港一日,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楊鎬將劍一收,回身對世人道:“今上賜賚我尚方寶劍,允我斬殺總兵以下的將官,清河逃將陳大道、高炫斬二人,身為朝廷邊將守土有責卻丟棄澤袍,亦無鄒將軍及清河百姓已死守土那般忠義,來人,將二人帶出大牢問斬。”
“那是天然,除此以外另有甚麼能夠讓李忠他動心的,舍不著孩子套不住狼,眼下隻要這麼乾了,若不把盔甲拿出來,算成一筆賬,到了前麵如果都督發明我們接二連三的賣與女真人盔甲,心中對我們隻怕會非常絕望,但如果我們和李忠合作,說這一批盔甲,隻是一次**付的,題目便會小很多,接下去我們隻要穩定的將遼東人丁運往台灣,必定會被記上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