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也不是個事啊,娘現在有孕在身如何能夠關茹素呢。這幾日你多去看看娘,好生安慰她讓她多吃點肉。”劉玉波更加的冇胃口起來,隨便扒了兩口飯就走了。
還將來得及招來下人,卻聽得不遠處有人聲傳來,劉玉波一聽便知這是趙錢孫三人,當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於亭中。
劉玉波神采儘是笑容,劉母得知父親身後,遭到了極大的打擊,自此脾氣大變沉默寡言起來,家中的事件也不管了,都交於吳秀打理,讓劉玉波建了一座佛堂,自此吃齋唸佛不問世事。
天氣已晚,夜色蒼茫,一輪圓月直掛蒼穹,劉玉波見到這輪圓月,表情越愉悅了很多,又令人在後園點了數十盞燈籠,將場中照的如同白地普通,家中仆人穿花胡蝶般上菜,不消一會工夫,一桌酒菜便已整治伏貼。
劉玉波揮手道:“本日就我們幾人,又不是議論甚麼家國大事,這些俗禮還是免了。”
孫守福見劉玉波感到迷惑便一件件的將銀子的去處說了出來,北方移民的運輸、安設和打通北方官員的銀子花了一百二十萬兩,南邊采辦的移民花了五十萬兩、濟州島要塞化以及遼東的用度六十八萬兩、新一批上馬製作的戰艦五十七萬兩.......。
孫守福心中一歎漸漸說道:“都督,現下隻要一百多萬銀子的餘銀了。”
錢大海道:“怕是不太順利,廣州海疆的海盜多如牛毛,韓飛此去人生地不熟,又冇有穩定的基地作為火線,固然打了很多勝戰,到底也隻是治本不治本。”
孫守福無法道:“大海,你可得叫韓飛緊著點,不要大手大腳的,現下官庫裡的銀子也是緊的很,能省則省。”
三人天然是點頭應允,不過這作派還是與平常無二,看的劉玉波是好活力悶,轉念一想這些年來三人以風俗於他的威勢,一時半懷說改就改哪有如許的快,倒也不在愁悶了。
劉玉波一聽官庫緊著心中也是一緊,他但是受夠了之前冇銀子的苦了,便急著問道:“守福,我記得你做的半年財務報表上不是寫著另有三百萬兩餘銀嗎?”
“先談著,談出一個大略的數量來,在交由守福決計。”
“問問那些海盜願不肯意做我治下良民,如果情願就收了。那些大股海盜如果不求官隻求財也能夠收了。”
酒過三巡,臉紅耳赤的劉玉波支撐不住暈了下去,在被吳秀批示下人搬到床上後,入眠前仍在迷含混糊的想:“努爾哈赤也到底是建國了,不知後事是否會想汗青上生長的那樣,如果便隻能將主張打到幕府頭上了,這德川家康一死,總歸會暴露馬腳到時趁機遇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