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如何能夠……”
“十米的高度,應當不難吧。”
隻見玄色石碑上,密密麻麻,都是一道道的陳跡,但也有很多空缺的處所。
“武者衝破玄級,真氣凝集為真力,力量渾厚,切金斷石,彆說是一塊石碑,就算是一塊玄鐵,也能留下陳跡,應當不成題目。”
“此人修為固然隻要天級前期頂峰,但是天鷹穀的飛鷹身法,極其可駭,再加上天鷹真氣,無堅不摧,要在上麵留下陳跡,應當不是甚麼難事。”
令大威王朝的諸多天賦,眉頭一皺。
好可駭的威壓!
“嗬嗬,冇想到第一個選中的竟然是他。”
但也有人,眉頭微皺,如果真的隻是那麼簡樸,在場幾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能通過考覈,會有那麼多人,進入到擂台賽?
如此說來,這留痕石碑,應當和第一關的武道真諦一樣,是因為特彆前提,才被激起。
都曉得,這第三輪考覈不會那麼簡樸,現在一看,公然如此。
不但是趙維,其他五國天賦,也是一樣的答覆。
“甚麼?”
正凜然間。
“是天鷹穀的章可。”
爆喝聲中,身形驀地沖天而起,如同一隻沖天的獵鷹,身形漂渺,輕鬆至極。
“任何一名天級的武者,縱身一躍,都不止十米的高度,獨一的難度,應當就是在這玄色石碑上留下陳跡。”
回過神來,世人再度凝睇麵前的玄色石碑。
乃至有天賦,猝不及防,身材一晃,差點冇跪倒在地,額頭排泄密密麻麻的盜汗。
世人群情,暗自猜想,同時那些玄級的天賦,全都看向殘剩的天級武者,嘴角勾畫淡淡的笑容。
如許的威壓下,測試者定然需求破鈔很多精力,去對抗威壓,而後,才氣試圖在玄色石碑上留痕。
特彆是大威王朝的強者們,幾近個個嘴角含笑。
即便是五階武宗,想要躍這麼高,也絕非易事,恐怕隻要六階武尊,才氣做到。
彷彿看上一眼,靈魂都要被震碎。
站在玄色石碑外,立即就有一股渾厚的威壓氣味壓迫而來,身上如同揹負一座小山。
彷彿有一樣的迷惑,很多大威王朝天賦,忍不住轉頭,看向五國留下的天賦,開口扣問。
“應當冇這麼簡樸吧?”
“但是,即便是這暗中期間之前的天賦,也不成能在百多米的間隔上,留下陳跡吧?”
如此一來,難度晉升了起碼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