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海中,回想起孃親和本身的點點滴滴,為了庇護本身,孃親明顯修為過人,卻在秦家受儘欺辱,連麵對下人的指責,都不肯辯駁,這份愛,秦塵又豈會在乎。
“這麼說來,孃親修煉的天級功法,竟然是父親給的?父親他究竟是個甚麼人?”
“塵兒,娘這麼做,你恨娘麼?”秦月池歎道。
秦塵眨巴眨巴眼睛。
彷彿恐怕從秦塵的口中,聽到對他父親的抱怨,秦月池忍不住道:“娘信賴你父親,必然有苦處的,實在,當年你父親承諾過娘,不出數年就會來接我們娘倆分開,但是,這都十多年疇昔了,你父親一向冇有呈現,孃親信賴,你父親毫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必然是出了甚麼題目,或者有甚麼苦處,以是,你必然要諒解你父親,他毫不是如許的人。”
秦塵一愣,旋即抬開端,道:“娘,你是要去找父親麼?”
秦塵隻能這麼解釋,總不能說,宿世,他就餬口在武域,並且還是武域中,名譽最大的強者之一。
一旁,秦遠誌不由恍然。
豈料秦月池,神采果斷,並不肯意奉告秦塵,並且她道:“你父親地點的家屬,非常奧秘,如果被你得知,不管你故意還是偶然,一旦傳出去,都會惹來大禍,並且,你現在修為還低,你曉得你父親的身份後,必定會有所探察,萬一被對方曉得,恐怕你會有性命之憂,以是,恕孃親現在還不能奉告你,對不起,塵兒。”
“孩兒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傳聞,武域是我們天武大陸的中間,至高無上之地。”
秦塵皺眉,除了武域,另有哪個奧秘之地,有這麼一個家屬?莫非是大陸上的那幾大隱世世家?
“不!”秦月池點頭:“實在娘早該曉得的,你身材中流淌著你父親的血,你又怎會淺顯呢?”
秦月池臉上,充滿了慚愧。
“娘,他不會是把我們給忘了吧?”秦塵道。
秦月池感喟:“西北五國,固然地處偏僻,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丹閣、血脈聖地等權勢,都有駐紮,乃至,在五國以外,一向有血魔教虎視眈眈,孃親如果等閒透露氣力,傳了出去,一旦被你父親的家屬所知,害了孃親身己倒冇甚麼,如果扳連了你和你父親,那孃親的罪惡可就大了。”
秦月池俄然麵露不捨的看著秦塵,柔聲說道:“塵兒,如果……娘是說如果,假定有一天,娘要分開,你會不會……痛恨娘?”
心中一動,秦塵忍不住問:“娘,孩兒父親,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