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詠樹的詩也做過了,不如換個如何。踏青乃是初春,無妨就以初春為題作詩一首,不知夫子感覺如何?”李海龍一拱手,向夫子道。
“君玄哥哥,我們也下車吧。”車隊前排,羅綺煙叫喊道。林君玄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表示不消仆人攙扶,從馬車上走下來。林君玄前麵,是羅昶。
“楊柳陰陰細雨晴,殘花落儘見流鶯.東風一夜吹鄉夢,又逐東風光臨安.”李海龍吟罷,傲然的望著羅昶。
“大師都過來站好,待會兒我們一起上山去。”火線夫子大聲道。
三人正籌辦登陸,俄然之間隻聽得空中傳來一聲驚駭的尖叫,三人霍然轉頭,正都雅到一名孩童從山崖上墜落下來。與此同時,山顛傳來陣陣小孩尖叫、哭喊之聲。
正如行軍兵戈一樣,兩軍相遇,主帥麾下,各自的幕僚出運營策,策畫固然出自幕僚之手,名頭倒是冠在各自主帥的身上。王公後輩鬥詩的背後,向來都是兩邊幕僚的比拚,這也是各府氣力比拚的一種。
“哼,這些傢夥太對勁了,君玄哥哥,你幫幫我哥好不好嗎?”羅綺煙一臉期盼看著林君玄,這三年的時候,林君玄與羅綺煙兄妹朝夕相對,相互早有了很深的豪情。林君玄一向有讀古詩養氣的氣慣,羅綺煙兄妹偶爾會去配房看林君玄,次數多了,總有幾次被誦詩的時侯,被他們聽到。
“嗬嗬,”夫子聽得李海龍吹噓,也是髯毛亂抖,非常歡暢:“本日可貴踏青出行,詩詞文章我也教過你們了,大師都來作作詩吧,作得不好冇乾係,我不會指責你們的。”
夫子乃是儒生,儒生以治國平天下為已任,羅昶能有這類誌向,深得夫子之心。夫子聽得也是心中點頭不已,從這誌向來講,羅昶立意便高出了李海龍,但是誌向歸誌向,從詩本身來講,羅昶畢竟年幼,這詩作得有些取巧,論詩本身,李海龍的詩還是要高出羅昶的,隻是李海龍的詩作得有些輕浮了,倒是嘉獎不得。
“肚子好餓啊,我們用飯吧。”玩了一會兒,羅綺煙撫著肚子道。
“哦,吟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