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乾咳倆聲,道;“這也不能怨我,本來我是有些思疑的,但是誰讓你將那琉璃火雲燈借給了她。”
慕容清雪輕哼道:“傻瓜,你也不想想,我的聖火印如果真的能夠禁止的話,我豈會瞞你?是以明顯就是你心機不正,老想著占我的便宜,以是才上我那師妹的當,如何能怨我?”
“呃,這是甚麼東西?”
易秋無法的感喟一聲,不知為何,現在他倒是有些莫名的失落,乃至是有些活力,搖了點頭道:“這麼說來,你是信不住我了?不然的話,如何會用這類體例磨練我。”
易秋皺了皺眉頭,問道:“仙子老婆,你還是彆賣關子了,我是真猜不出來。”
“白虎令?這東西有甚麼用?”
“哼哼,那是天然,並且你覺得這塊令牌僅僅是一個身份的意味麼?”
易秋不由將那白虎令牌拿了起來,有些獵奇的問道。
慕容清雪輕哼一聲,玉手翻轉之間,一塊紅色令牌立即在她的掌心呈現。
“當然白虎聖殿不是誰能進都能進,隻要具有白虎血脈,並且具有這個白虎令牌之人,纔有資格進入,至於其彆人,就算你是血帝至尊,不滿足這倆個前提,也底子冇有體例進入白虎聖山修行。”
聽到這話,易秋大失所望道:“這麼說來,不過是一個身份意味的令牌罷了,那有甚麼意義,虎族已經就剩我一小我了,這塊令牌對我來講跟廢銅爛鐵有甚麼辨彆?”
但是有了這塊令牌,就即是完整坐實了他白虎傳人的身份,如此一來,就算到時候北境當中,有家屬不聽號令,他便能夠有充足的來由彈壓。
慕容清雪玉臉紅潤道:“我當然妒忌,隻是妒忌有甚麼用,我那裡曉得,你會這麼快就被騙,我還冇來得及禁止,你就已經,已經……”
想到這裡,易秋點了點頭,在心中道:“虎尊說的不錯,這塊令牌,對我來講的確很首要。”
易秋驚詫問道。
不過幸虧,本身冇有被那林若曦利誘住。
慕容清雪彷彿看出了易秋的心機,上前一步,嬌軀靠在了易秋懷裡,將頭枕在易秋的胸口上,道:“傻瓜,我這明顯是信賴你才這麼做的,正因為我曉得你不會像其他男人被林若曦利誘,以是我纔敢走這一步,不然你如果心智不果斷的人,你感覺我會讓林若曦得逞麼?”
說到這裡,慕容清雪彷彿想到那不堪入目標畫麵,頓時難以開口的再也說不出話來,隻得用那雙美眸,瞪視著易秋,眼神幽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