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愣了一下,吃驚道:“公子如何曉得誅魔令在我的身上。”

蛇女神采一變,彷彿反應過來,欲要抽身而退。

“好一個妖女,魅術公然短長,不過可惜,你碰到了我。”

估計若非親眼所見,這類事情,幾近做夢都不敢設想。

“當真?”

易秋嗬嗬一笑:“女人瞞得了彆人,就瞞不住我,這金牛少壇主,就是你的東西罷了,以是我猜,他身上的誅魔令,應當都在你的身上。”

那蛇女直接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若不是他早有防備,估計剛纔就已經被此女完整利誘了神智,成為這女人的傀儡。

一念至此,那蛇女嬌媚一笑,將身子靠入易秋懷裡,然後猖獗扭動著,口中嬌笑道:“多謝公子,有公子在,隻要讓奴家做甚麼,奴家都樂意。”

但是易秋卻豈會給她機遇,一隻大手,早已緊緊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同時天邪劍,頃刻間橫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見此一幕,那金牛壇和青蛇壇的強者,一個個神采慘白無血,驚駭莫名,而那蛇女,更是滿臉的慌亂,目光一閃,二話不說,回身便要逃。

“天然,公子想要如何對奴家都行……”

好笑的是,她還自發得易秋拜倒在她的美色之下,以是纔會如此。

易秋眼中閃過一縷寒芒,天邪劍悄悄一劃,那蛇女脖頸處,頓時呈現了一道藐小的劍痕,隨即鮮血從那劍痕上放射而出。

“可惜,現在悔怨已經晚了。”

不過她卻不曉得,這招對於彆人或許還能見效。

易秋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女子道。

易秋一邊摸了把蛇女的屁股,一邊笑著問道。

但是她方一解纜,易秋已然後發先至,呈現在了那女子麵前。

蛇女含情脈脈的看著易秋,一雙眼睛幾近要滴出水來。

蛇女這才明白,本來易秋剛纔做的統統,就是用心勾引她中計罷了。

見此一幕,那司徒穎死死咬了咬下唇,內心充滿了絕望。

“你……”

易秋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女人何不將誅魔令都給我,讓我給你保管?”

轟!

目光一閃,易秋手腕一震,一道道劍芒從那金牛少壇主的身材爆射而出,幾近一轉眼的工夫,就將那金牛壇少壇主的肉身炸的四分五裂開來。

蛇女神采一陣慘白,而後目光閃過一道異色,隨即俄然裝出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樣,抽泣道:“易秋公子,你可算來了,如果你再晚來一步,奴家就被這個傢夥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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