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這傢夥也來了,莫非他也是器鼎師?”易秋皺著眉頭,深思著自語道。

看到這個錦衣老者,銀月等人無不神采變得尷尬非常,眼睛裡俱是透漏著一抹絕望之色,而那之前非常傲岸的班大師,現在也是刹時收斂了身上的傲氣,暴露了寒微之態。

說這話的時候,班大師眼中的餘光不由的掃了掃易秋的方向,其意非常較著。

“七公主到!”

話音一落,班大師便晃著一身肥肉,走向了一處二等席位坐了下來。

但是錦衣老者隻是悄悄瞥了一眼,輕微的點了點頭,便算是迴應,隨即看了看身邊那神兵閣的掌櫃,道:“方掌櫃,我們走吧,這些人並非煉器大會的敵手,冇需求在乎。”

易秋等人落座以後,跟著人群不竭進入,二等席位也已經逐步被坐滿。

銀月見著老頭到處針對易秋,彷彿也有些看不疇昔,不過現在有求於人,隻得忍耐,岔開話題道:“班大師,煉器大會頓時就會開端,我們還是先找個處所坐下吧。”

而在此人以後,便是五六個神采傲岸之人,此中一個身穿錦衣的老者最是顯眼,隻因其胸前的衣服上,鮮明掛著一塊血鼎公會的初級血鼎師令牌。

易秋神采一動,倉猝轉頭看去,就見數十小我,簇擁著一個老者和一年青男人向金龍公會走來,那老者白髮仙顏,一身白衣,很有幾分得道高人的味道,而他身邊的年青男人,則俊朗不凡。

易秋見此,心中微微嘲笑,這些插手煉器大會裡的人公然個個都傲岸非常啊。

不消多想,易秋便已然猜到這十幾張席位皆是一等席位,隻要那些朱門望族和煉器界名譽極高之人纔有資格坐,這些人根基都是此次煉器大會的配角了,而至於剩下的座椅,天然就都是像易秋等人如許的淺顯角色所坐的二等席位了。

”大皇子到!“

而這個年青男人,不是彆人,恰是與易秋有著無儘仇怨的薑宇!

薑國師?那不是薑宇的徒弟麼?

內裡是一座非常寬廣的大廳,現在二十幾張獸皮座椅,環繞著大廳,遵循四方陣的形狀有序列舉,中間是一片開闊地。而就在這二十幾張的獸皮座椅以後,便是上百張的淺顯座椅,環抱四周,如眾星捧月之勢,將那最內裡的獸皮座椅圍在中間。

班大師捋了捋鬍子,色眯眯的望了銀月一眼,道:“銀月女人放心就是,本大師固然在宣西國並非頂尖的幾位,但是也算是排的上號的,通過第一輪比試,還是不在話下,如果第二輪,則有些勉強了,不過倒也能夠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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