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歎了口氣,如同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普通,撓了撓頭,不曉得該說甚麼好,冰皇雪姬更是神采通紅,一句話也不說,氛圍非常難堪。
老冰皇哼了一聲道:“我說的這話的意義,你應當明白,你內心有甚麼,莫非還用父皇明說麼?”
現在,冰皇閣內,冰皇雪姬正盤膝坐在一個冰床之上,身上環繞著一絲絲紅色的霧氣。
易秋從床上緩緩站了起來,穿戴好衣物以後,轉頭掃視了躺在床上,已然怠倦不堪的絕美女人一眼,微微苦笑一聲以後,便分開了房間,來到了冰皇閣。
老冰皇苦笑的搖了點頭道:“好了,老夫也該分開了。”
易秋看到老冰皇的神采,倒是有些古怪,不過也冇有往內心去,當下走入冰皇閣內。
現在,冰皇雪姬已經迎了出來,站在冰床之下,白裙飄飄,氣質如仙。
這個易秋方纔與其他女人雲雨以後,便來找她,這怎能讓她不羞惱,是以冰皇雪姬帶著幾分羞惱的瞪了易秋一眼道:“以是,我說你無恥,莫非說錯了嗎?”
見此一幕,老冰皇微微搖了點頭,道:“你的修為固然已經達到了血皇九重的頂峰,又有極寒珠互助,按理來講,應當能夠衝破血帝,但是你卻多次衝破失利,可見你的心不靜。”
感受著易秋那熾熱的目光,軒轅雲月麵帶嬌羞之色,有些幽怨的看了易秋一眼道:“夫君,你還在等甚麼?”
冰皇雪姬神采一紅,道:“父皇的意義,是……”
這半年來,冰皇雪姬跟軒轅雲月常常呆在一起,以是對軒轅雲月身上的香味天然一清二楚,故而冰皇雪姬一下就聞了出來,而冰皇雪姬固然還未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卻也並非甚麼不懂的小女人,以是再略微闡發,天然就明白易秋很軒轅雲月產生了甚麼。
易秋展開眼睛,卻突然發明,現在,軒轅雲月正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麵前,完美得空的胴體,全數閃現在他的麵前,頃刻間,一股火焰,自易秋的腹部升騰而起,不竭刺激他的每一根神經。
易秋笑道:“還能夠。”
老冰皇看了易秋一眼,點了點頭道:“看起來,少主殿下精力實足,應當這段時候,又有不小的收成吧。”
冰皇雪姬羞惱非常的盯了易秋一眼,道:“你還美意義開口,我問你,你剛纔是不是去雲月mm那邊了。”
易秋驚奇道:“你如何曉得。”
冰皇雪姬俏臉閃過一抹衝動。
冰皇雪姬神采一紅,道:“你指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