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山衝到了衰弱的淩霜身邊,將她扶了起來,心中有一種恍然重生的感受。

“覺得我死了?”齊北拍了拍淩霜的粉背。

“現在我們蒙部族是牆倒世人推,統統人都要在我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我們冇有任何的退路,唯有拿起兵器去冒死,你們如果連冒死的勇氣都冇有,就儘早分開蒙部族。”蒙皇深吸了一口氣穩住肝火,降落喝道。

“真有男人味,這是代表著男人光榮的傷疤。”柯麗兒一邊撫摩著一邊讚歎的說道。

不是淩霜太脆弱,而是身陷愛情中的女人都脆弱。

“乾甚麼?”焚天沉聲道。

取下頭罩後的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更加的可怖,如同一條蜈蚣普通,還不時的會顫栗。

很久,焚天宣泄結束,心中的鬱氣散了些,他重新將頭罩戴了起來。

萬一哪一天他真的隕落了,那幾個將他當作根當作靈魂的女人如何辦?

焚天下認識的想躲開,但不曉得為何,柯麗兒那和順的目光讓他的心微微有些泛動。

之前輕鬆閒適,嘻笑怒罵的那種感受已經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與壓抑。

焚天非常享用柯麗兒的恭維,固然他實在底子冇有考慮到這一點,他將供奉的巫神像隨身帶著,天然有他的啟事。

比如方纔這巫神,應當是上古便存在的,他的氣力百不存一,就算如許,他對於起來也落入了下風,如果不是脖子上這項鍊對於具有巫力之類的人和神有著無可對比的節製作用,今兒這一戰還很難說,雖說齊北還冇完整發力,但他感覺,即便他勝,也極有能夠是慘勝,萬一運氣不好,他很能夠就此隕落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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