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想收也收不住了，以他自始貫之以終的桀驁心性，更不成能對六梵上帝昂首稱臣，甘為任其教唆的棋子。
僅從平常之地的冰山一角，亦可曉得聖界為何是修行的終究之地。此等優渥的修行環境。委實獨一無二，即便是聖祖級宇宙的稀有上界與之比擬，亦要差上兩三個層次。
心下，他對於玄墨這很判定的決定，倒是有些佩服。
之初，太陰賢人撇下太陰聖域，任其自生自滅，冇有半點援手，之間的某些連累，早已淡薄若煙，加上玄墨亦有自主流派的設法，以是她想與楚河同業，但願能借到天鳳大聖的一二庇護。
也怪不得，內裡瑤池，內裡魔域，卻如此涇渭清楚，相互不能擾亂，本來是那氣味做保護之功的啟事。
這氣味，又有各種道則加持其上，運轉之路彷彿為天軌之道，縱使楚河為之意動，但也不敢等閒脫手摘取，以免震驚天規。
“這，就是玄天之氣？！”
以是，除非事關嚴峻，不然那五位聖祖在平常，是不會對一名太初賢人大打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