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冬護法此言,再看看其他三名護法默許的態度,這全部廣場的殺手的心中之震驚,也便可想而知了。
眼下會首已經命隕,全部殺手工會當中,最有能夠篡奪會首之位的人選,便在這四人當中,而他們如何能夠認一名擊殺掉前任會首,並且被下達了傳承之火的人當主?
下認識地,這些人在惶恐當中,便想要脫手抵擋。
“不管如何,幾位大人還請三思纔是,不然的話的,不說我等是否佩服,就是在其他坐鎮一方,隻是有事未曾來到這裡的長老那邊,也是有些說不疇昔的。”
“甚麼,認沈江為主!”
那但是他們殺手工會的四大護法,即便是對於會首聶承誌,向來也冇有認主一說的,遑論這戔戔鍛體五重的沈江?
不知者不怪,不過此時他已經是奉告了的環境下,如果這一眾殺手還不知好歹的話,他也不介懷脫手,讓這些人曉得,甚麼叫做言出必踐。
這對於全部殺手工會來講,這都算得上是讓人萬分難以接管的事情了。
好一會兒,冬護法的神采才略為一鬆,出聲說道:“我等皆已認沈江為主,從今今後,如果膽敢對我主有所不敬之人,皆會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
而在冇有告終掉此人的性命的環境下,幾位大人下來,又是為的甚麼?
和沈江比擬,他們還差得太遠!
四名護法並未用很多久,便已經是全數回到了空中之上。
可但凡是逃竄之人,即便是之前並冇有口出不遜之言,也皆是會被四大護法撤除。
可作為殺手工會最頂尖的戰力,四大護法又豈是戔戔他們能夠抵抗的?
聽得他這麼一說,其他三名護法還未表態,那冬護法倒是起首眉頭一皺,一股極其冷冽的神采,頓時向著此人直視了過來,讓他也不覺背後一陣發涼。
四大護法的狠厲反擊,底子不容眾殺手有多少的思慮時候,他們中的很多人,便是倉猝當中,趕緊是欲圖逃竄。
他們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所謂法不責眾,打狗還要看仆人,就不信這四名護法,無懼與工會的不穩定,勇於對他們如此之多的人下毒手!
殛斃,慘叫,血腥,驚駭。
“究竟是產生了甚麼?剛纔四大護法竟是向沈江施禮了,而下來以後,下方還傳出瞭如此的殛斃與慘叫聲。”
作為殺手,他們也是反應極快之人,立時便認識到了,這定是來自四大護法的怒意。
世人麵麵廝覷,對於這詭異的場景,顯得萬分地動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