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癟老者道:“是!”
“先不要動他們,這些人身份職位非同小可,牽一髮而動滿身,動了他們,對我們有害無益,囚禁就好。”
身後幾個儒生模樣的對視了一眼,此中一名乾癟老者走到中年儒生麵前,躬身道:“門主,這些亂儒餘孽現身,我等將如何措置?”
掌心玉符感到到白衣文士的目光,驀地碧光大盛,映的白衣文士鬚眉皆碧。
這是一個私塾,私塾裡七八個學子正在點頭晃腦朗讀詩文,忽見火線手拿戒尺的老先生推開窗戶,一道光彩從窗外閃現,刹時冇入了老先生的大袖以內。
就在這老先生失聲痛哭之時,在大周的幾十家書院以內,也有無數儒生公開裡捧首痛哭。
此時這枚玉符在白衣文士掌心碧光流轉,如同會呼吸般明滅不定,如同活物。
他站在學院以內,彷彿全部學院的空間都容不下他,跟著他胸口微微起伏,周遭空間不住收回輕微的肉眼可見的顛簸。
在中間少女的驚呼聲中,白衣文士打了一個響指,食指上的碧玉指環驀地收回明滅不定的碧光,飛來的碧光似被白衣文士指環碧光所引,“嗖”的一下,飛向了白衣文士的右手處,被白衣文士悄悄巧巧的抓在了掌心。
這名中年儒生身材高大,細眼長眉,鼻直口方,兩鬢略顯斑白,氣度恢弘,邊幅嚴肅。
中年儒生淡淡道:“三皇子在青州失落,雷部眾不是已經趕往青州查探動靜了麼?他們現在已經到那裡了?”
就在中年文士呆呆入迷之時,在另一個處所,有的人倒是另一番神采。
他轉過身子看向身後山牆吊頸掛著的儒家老祖的聖象,禁不住心傷難言,淚眼昏黃,“祖師在上,弟子們的傳承還在啊!我們儒門的根還在啊!”
但在中州中京學院以內,卻有一名中年儒生負手看天,嘿嘿嘲笑,“梅年生,你還冇死麼?”
少女勾起脖子向白衣文士掌心看去,隻見一枚小小的碧玉製成的玉符正悄悄的躺在教員潔白如玉的掌內心。
杏子林中,一名白衣文士盤坐在青石之上,雙膝橫放一具瑤琴,他此時雙手按在琴絃之上,眼望長空,一動不動。
老先生連連搖手,抽泣道:“我冇事,隻是俄然想起一個故交,很有點感慨!”
幾個學子吃了一驚,紛繁站起,“教員,你這是如何了?”
“儒門楊顯?”
乾癟老者低頭道:“是!”
少女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睛,輕呼道:“是流星麼?明白日也有流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