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頭撥不出來。
那麼……再對峙一陣吧!
莫非本身餬口了二十多年,還冇有來得及享用人生,明天就要掛在這裡?
不到一分鐘,這杯紅棗粥完整落肚。
還是高估了本身的體力啊!
固然冇有抓到它,但這個發明讓惶恐的羅敞亮看到了一絲活下去的但願。
羅敞亮眼角一抽,不是曉得是該喜還是該憂。
是指頭頂那絲又淡又細的黃煙嗎?
然後羅敞亮試著單手抽動針管,看能不能抽出血來。
……
那就先結束,等明天感受好一點了,再放血吧!
他手指再一用力,冇錯,不是錯覺,是有股力量不讓他撥針頭。
又數百息疇昔了,羅敞亮隻感覺衰弱感減輕了,腳軟了,頭有點發暈了,呼吸也變得有氣冇力。
羅敞亮便伸手去撥針頭。
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壓著針頭不讓他撥出來。
隻是,或許這個針尖並冇有套緊,羅敞亮隻是悄悄一抽,就聽到“砰!”的輕微一聲響,那針管竟然和針頭脫分開來。
刺痛,刺痛!
天哪,它倒底要吸到甚麼時候才停下啊!
微熱的鮮血不竭地向下飆,體內的衰弱感愈發嚴峻了,羅敞亮乃至都冇有力量站穩了。
玄黃?
不但如此,跟著鮮血的滲入,那一股一向在藥園空間裡飄來蕩去的淡淡黃煙,彷彿也和本身建立起某種越來越清楚的奧妙聯絡。
幸虧,隻是那麼短短的不到一秒罷了,這支尖尖的針頭已經勝利地刺進了皮膚下的靜脈血管,刺痛感消逝。
但羅敞亮現在卻冇法歡樂,並且更加驚駭。
羅敞亮下認識地伸手去抓,但這黃煙卻像是有靈性,又立即向上飄起。
放血公然有效!
針頭穩穩地卡在那邊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