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瑩歎了口氣,然後摸了我的頭:
劉哥是個兩腮都塌下去的瘦高個兒,穿得流裡流氣花裡胡哨的,一看就不是甚麼好人。他帶著金飛分開酒吧,進了一家門臉很破,冷冷僻清的小飯店兒。
……
“應當不是……金飛現在實在是黑衣方士用來製造血酒的東西,他喝過的反應必定跟淺顯人不一樣。”
嘎吱,門開了,郭瑩帶著我掛在了天花板上。
“不對,你身上冇有酒味,你到底是誰!”
我想了想,說道:
瘦子跟郭瑩打了一會兒,體味了郭瑩的氣力,神采越來越惶恐:
如我所料,在聽到要摳他胸口的酒瓶後,瘦子的神采立馬變了,兩隻胳膊死死護住胸口。
但金飛樂得屁顛屁顛的,連說劉哥照顧他,又磕了好幾個響頭。
以金家珠寶行的範圍,想一次性拿出這麼多錢也不輕易,要不是怕打草驚蛇,我真想跳出來問問金飛買酒的錢是從哪來的。
“剛纔打鬥的時候,時候越長他的力量就越弱,看來是瓶子裡的酒耗損過量了……喂!你如果想活命,就奉告我們黑袍方士的血酒藏在哪兒。”
直到金飛喝完酒分開,我和郭瑩纔回過神來。
此人身上冇有油汙,也冇有半點蔥花味,必定不是乾勤行的。
“啊!!!彆,彆摳了,我帶你們去看,我帶你們去看啊!!!”
“你來這兒乾甚麼……”
戰役結束,我這纔來到郭瑩身邊:
走進小飯店,牆上掛著菜單,地上有幾套油膩膩的桌椅板凳,但卻聞不到甚麼油煙味兒。
房間裡,金飛苦苦要求著劉哥,還像搗蒜一樣低著頭,好好一個大少爺,寒微得像條狗一樣。
劉哥戳了下金飛的頭,然後就歸去了。
這個瘦子竟然能跟郭瑩打這麼久,莫非他也是方士?可既然是方士,他為甚麼隻用拳腳不消術法呢……
“瑩姐,歸正我們就是來找血酒的,他胸口這瓶裡不就有嗎,你把這個摳出來不就得了。”
瘦子梗著脖子,就是不肯說,任郭瑩如何打他,用腳踩他腦袋,他也不肯出售黑袍方士。
金飛小口喝完了血酒,很快黑眼圈就不見了,身材也不佝僂了,又規複了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這類血酒或許能代替紅霧,或許結果比紅霧還好,我們先出來看看吧。”
瘦子毫不鎮靜,一挑眉,順手一接一放,木質桌子又穩穩的放回地上了,然後瘦子就跟郭瑩打了起來。
郭瑩輕點了一下頭,看向那間門簾特彆破的小飯店,清冷的臉上有一絲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