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表那層赤色罡氣天然散去,他的肌肉也規複了普通尺寸,此時負手而立,幾張紙牌主動從他的懷裡飛出來,在空中圍成一個圈兒不竭扭轉,終究成了一個陣法。
“這是符陣,不對,不是普通的符陣!館長把佈陣的符籙寫在紙牌上,不知用了甚麼手腕煉化成寶貝,使得符籙能夠反覆利用……”
“你不帶著他們逃命,另有甚麼手腕對於我不成?”
我整小我都驚呆了。
“大成體修,火燒不得雷劈不得,公然難纏!”
館長眉頭皺得更深,他冇有跟拳頭上赤色罡氣刺眼,精氣神高漲的副會長說渣滓話,而是不竭放入迷通,把副會長拉遠。
從能困一群老魔頭十幾年的殯儀館大陣,便能知館長的陣法成就,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隻靠頭頂接收雷霆的陣法館長幾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