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但願就這麼冇了,大蠱師對蠱術的瞭解實在可駭,在老頭手上酒蟲怕是難有作為了。
老頭非常不屑,把酒蟲在掌心把玩,我用僅剩的法力策動控蟲神通,想節製酒蟲自爆,用酒蟲體內積儲的法力傷敵。
“呼,老前輩蠱術高超,佩服佩服,不過老前輩為甚麼非要攔住來路,取我們性命,獲咎我們背後的師長對你並無好處。
“臥槽,死了?!!”
我現在終究能夠肯定,這老頭就是個瘋子!也不知他究竟因為甚麼守在黑石峰,是在死守黑石峰的冗長光陰裡瘋了,還是早就瘋了……但不管如何,我們都完了。
搞清楚瘋老頭的死因,蒙柔兒又搜了瘋老頭的身,從他懷裡搜出一塊蠶形玉佩來,愣了好久。
又是一陣癲狂的笑,老頭的神采更加猙獰,眼白被血絲劃成了紅色。
“這是……蠱蟲?嗬,不曉得是哪個蠱師,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把蠱蟲送給你一個漢人!”
瘋老頭已經死透了,他的屍身一片灰白,死不瞑目標眼睛裡也染了一層渾濁的灰,他的肚子裡有東西頂來頂去,應當是他體內還冇死透的蠱蟲,那兩隻碧眼毒蟾落空束縛也跑掉了。
體內那三隻噬心蠱蠱蟲,在光團白光的暉映下掙紮了幾下就化作了飛灰,我在手臂上劃了個口兒,用法力逼出了一股玄色的汙血。
打又打不過,小命都捏在人家手裡,我也隻能把背景背景都擺出來,就算是魔道大宗師也要給些麵子吧。
現在想起卻有點晚了,我已經冇了拿出來再擰開罐子的力量。
最後的時候,我俄然想到很多,我想起來南疆之前,燒骨劉給過我一個拳頭大小的罐子,讓我在傷害的時候利用,不過轉頭就被我給忘了。
誰知老頭不但不為所動,還唾了一口,不屑道:
“噬蠱部蠱師體內除了本命母蠱外,另有很多蠱蟲構成一個奧妙的均衡,這類灰色淨化非常負麵,彷彿能減少法力。體內均衡被突破,他壓不住蠱蟲反噬,以是死了。”
嘩!
大蠱師氣力強大,是南疆蠱師的頂峰,淺顯毒蟲在大蠱師麵前都會被壓抑,普通的蠱蟲對大蠱師也是無效的——但有一個前提,大蠱師在全盛狀況!
蒙柔兒去查抄了一下瘋老頭的屍身,她行動很謹慎,儘量製止直接打仗。
我癱倒在地上,把僅剩的法力注入光團,如許死去時痛苦小些,這是我最後能做的事了。
“不過你覺得戔戔一隻蠱蟲就能對於老夫了嗎,如果如許能行,老夫苦修幾十年景績的大蠱師就是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