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你還真當這裡是翠羽居麼?”舞月一把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做人要曉得換位思慮。保衛大哥們有他們的職守,如果隨隨便就讓我們出來,萬一我們是刺客如何辦?”
煙雨閣離府衙很近,也是株洲城最大最好的堆棧。
“大哥,你不怕將軍懲罰嗎?”另一個保衛有些擔憂的拉著趙虎的手臂。
琉璃固然不曉得舞月何時探聽好堆棧,但是對於舞月,她是絕對的信賴。
不然如何解釋前幾天還在為她的死難過乃至被刺客刺傷,明天就能和尉遲達出城。
“去哪兒?”舞月反覆著這句話,卻找不到答案。天下都曉得花舞月已經死了,她又該何去何從?
“王爺。”琉璃遊移的起家,終究節製不住,飛撲到他的懷中。
“是我親手葬下的……”蘇長夜跌跌撞撞的回到堆棧,順著舞月的位置坐了下來,端起她用過的酒杯,悄悄聞了聞,是她的味道冇錯。但是……
“我確切有急事要見王爺,事關王爺安危。求你通傳一下,求求你。”琉璃有點焦急,眼睛一邊往府內看,但願能夠碰到熟人免很多費口舌。可惜,世上冇有那麼多剛巧。保衛瞧她又往內裡闖的趨勢,霍的亮出長矛將她逼退一步,嚴厲啐道,“你再不分開,休怪我們將你當作刺客當場處決。”
那保衛神情微微一動,倒是點頭,“這位小兄弟,我看你們也不像是刺客,本來通傳將軍不是甚麼難事,但是尉遲將軍陪王爺出城,至今還未返來。”
還未等趙虎答話,舞月早已躍上馬背,朝著琉璃伸出苗條的手,“上來吧。我們住煙雨閣。”
“費事這位年老將這個令牌交給臨王殿下,他會晤我的。”琉璃取出蘇長夜給她出入王府的令牌遞給保衛。
舞月點頭,這琉璃也真的很天真,馬道是叛徒這個動靜桃夭早就奉告蘇長夜的,而蘇長夜能夠這麼大膽的將馬道留在身邊,自有他的籌算。不過,從私心角度而言,她還是想賭一賭,賭本身在蘇長夜心中有冇有一點點的位置,賭他看到那條手帕以後,會不會來看她。
“琉璃,跟你一起來的人是誰?”蘇長夜閉上眼睛,儘量讓本身表情平複下來。
舞月神采一沉,內心將蘇長夜罵的狗血淋頭,連淺顯兵士都曉得翠羽居的大名,他還真是風騷蕭灑呀。
趙虎倒是憨笑著點頭,“趙豹,你也太胡塗了點。且不說王府出入令牌多麼罕見,就翠羽居這三個字你也該當有印象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