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無瑕,美人皓臂,隔著淺淺的光芒交相輝映,顧嶼固然一心保持著君子風采,但還是不知不覺被攝住了視野,彷彿是發覺到了他的孟浪,少女俄然抬起臉龐,烏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彷彿裡頭還能映照出他的影子來。

顧嶼脫手極快,像是她倒過來之前就伸出了手,藉著車駕的慣性極快地攬過了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彷彿要護住她的頭,略微用了些力量,一把將她按進了懷裡。

又行了一段路,陳若弱的臉上熱意還冇有消褪,心悸的感受卻比前主要小了很多,她鼓起勇氣,已經籌辦直接抱住身邊的男人了,就在這個時候,車駕俄然一晃,她還冇來得及一喜,早已在內心演練過很多次的行動就已經開端,隻是她還冇有撲進顧嶼的懷裡,視野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和其他官員的車駕分歧,陳青臨回京冇幾日,平素出門也多是騎馬或者步行,他的車駕還是朝廷發的那種同一製式,也唯有拉車的結實胡馬能顯現幾分仆人家的身份,顧嶼不在乎這些,陳若弱更冇發覺此中的辨彆。

顧嶼順著她的視野看去,眸子微微地眯了眯,輕聲說道:“夫人想去看畫?”

看著陳若弱紅撲撲的臉,陳青臨的內心非常龐大,一時替自家妹子新婚過得快意歡暢,一時又感覺本身好似成了外人一樣,他滄桑地擺了擺手,讓顧嶼和陳若弱去了。

顧嶼給她打著扇子,見她模樣,點頭笑了笑,“比及過午,散了熱氣,鄰近傍晚當時候才氣有買賣,這會兒冇甚麼熱烈看,夫人嬌弱,曬出病就不好了,我看不如尋個處所喝茶去。”

不過本日約莫是她出來的時候不對,日頭正高,行人無幾,擺出來的攤子幾近冇幾家是她常去的,看了一轉,更加讓她興味索然起來。

隻是她一點說破的意義都冇有,深吸一口氣,害羞帶怯地閉上眼睛,她悄悄地抬起手,漸漸地向著顧嶼的窄腰伸去,就在她要回抱上去的時候,外間傳來馬伕不解的聲音,“姑爺,蜜斯,已經到處所了!”

陳若弱實在並不是多想看飛鶴樓不利,隻是借個由頭出來玩,顧嶼立時會心,淺笑道:“好。”

被緊緊地抱在溫熱的度量裡,陳若弱的心砰砰直跳,她一向用眼角餘光重視著顧嶼,方纔連續串的行動都被她看在眼裡,這明顯是……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陳青臨讓人把飛鶴樓的菜肴全撤了,又著了人去報五城兵馬司,未幾時去的那小廝返來了,說五城兵馬司已經接案,正籌辦派人去搜尋。顧嶼見陳若弱眼睛亮亮的,一副很想去看看的模樣,不由發笑,向陳青臨告了罪,表示隻是帶陳若弱出去逛逛,傍晚便歸,在將軍府住上一夜再回鎮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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