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長老!”那兩名年青男女見狀,臉上頃刻變了色彩。
約莫兩刻鐘後,唐歡總算是回到了正殿。
四顆神石當中,三顆低階神石,以唐歡現在的修為和氣力,已經能夠輕鬆抱得起來,可那顆中階的“絕陽神石”,卻還是非常吃力,唐歡抱著它嘗試著走了十幾二十米,就不得不放下來。
當然,也是因為它們都不是甚麼特彆罕見的天然神石。
半晌過後,唐歡回到了殿堂門口,臉上有著難以按捺的欣喜。
寬廣的殿堂以內,石台聳峙。
“唐歡,老夫就算拚著去‘靈封冰牢’走一遭,本日也要好好將你懲戒一番!”潘恪雙目圓睜,鬚髮皆張,身上衣袍獵獵舞動,已是氣憤到了頂點,微微抬起的右掌之上,火紅真元猖獗湧動。
旋即,一股非常可駭的威壓似火山發作般從潘恪體內噴湧而出,宛照本色普通向唐歡覆壓而去,似要將其碾成肉餅。但是,這並冇甚麼卵用,跟著靈魂深處那“空靈佛相”的微微顛簸,唐歡整小我似被一股溫和而強大的無形力量庇護了起來,那可駭的威壓冇能給他帶來任何的壓迫感。
這些天然神石就跟他的命根子差未幾,可現在倒好,唐歡一下就搞走了四顆,並且另有一顆是中階的天然神石。
站在此處,便如置身於夢幻當中。
在耗損少得不幸的環境下,“純陽劍宗”積累了無數年才攢下這麼點天然神石,天然不是甚麼可值得高傲之事。
看著這些貴重的質料接連被唐歡支出空間飛翔器,潘恪麵色烏青,眼神陰翳,感受心在不斷地滴血,主持“器道穀”事件整整三十年,隻在十年前用過一顆,失利後再也未曾動用過。
激越的顫鳴聲中,刁悍的吸噬之力伸展開來。
破空聲不竭,在唐歡的把持下,寶石和礦石一樣樣升騰而起。
“唐歡,老夫定要去稟明宗主,請他收回宗主令!若任你這般胡來,這‘器道穀’遲早要垮台。”
唐歡戲謔地掃了他一眼,抬手朝峰巔方向指了指:“去吧,‘天劍殿’就在那邊,走好不送!”
潘恪近乎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你……”
都是劍宗,但“純陽劍宗”之於“靈霄劍宗”,便如三歲孩童之於成年壯漢,氣力不在一個品級上。
偏僻地區的炎州,不像是那些資本豐富的大州,天然神石極少,彙集起來非常遲緩,特彆是近些年,每年彌補到“器道穀”的寥寥無幾。按唐歡這類用法,天然神石估計很快就要耗損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