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側,直立著一麵龐碩的玉璧,上麵顯現著一列列火紅字元,都是“純陽劍宗”修士在這裡公佈的求人鍛造兵器的任務。每條任務資訊,都詳細地記錄了酬謝數額、對兵器的特性和品格的要求等。
“你……”
“冇錯,不過,你是煉器師?”
“現在可熟諳了?”
瞬即,黑衣壯漢便是嘲笑了起來。那圓臉壯漢聞言,嘴唇微動,似想說些甚麼,可畢竟還是冇有說出口。
“閒人止步!”
這“器道穀”不但單是火部的“器道穀”,更是“純陽劍宗”的“器道穀”。
“火部頒佈的憑據?”
“唐歡是誰?冇傳聞過!”
唐歡徐行走入中心大殿。
越來越多的修士集合過來,這大殿以內竟是變得越來越喧嘩喧鬨,很多修士看向唐歡之時,目光極其熱切。
一入殿堂,他便徑直向前,那玉璧左邊,有一道拱門,穿過那邊,便可進入“器道穀”內部。
“唐歡師弟,我有兩顆低階神石另有呼應的寶石和礦石,可否幫我鍛造一件兵器,隻要能成一件就行。”
那黑衣壯漢神采大變。
不過,這些都與唐歡無關。
將兩人神情支出眼底,唐歡不覺笑了一笑。
“唐歡?”
“唐歡?”
見唐歡來到近前,左邊阿誰黑衣壯漢俄然伸出粗碩的胳膊,橫在唐歡身前,擋住了他的來路。
四周那些相距不遠的修士立即就被轟動,一道道目光投了過來,冇一會,便有驚奇的呼喝聲響起。
將麵前所見與虎燦的影象相印證,這片殿宇的佈局還是和兩千年前一樣。
唐歡嗤笑一聲,“這位師兄,我想你彷彿健忘了一點,‘器道穀’不是火部的‘器道穀’,而是‘純陽劍宗’的‘器道穀’。我是‘純陽劍宗’的煉器師,要入‘器道穀’,竟然還要火部的憑據,的確好笑至極!公開違背‘純陽劍宗’的端方,你們火部這是想要叛宗自主不成?”
唐歡挖苦地望著那黑衣壯漢。
普通的煉器師,都呆在這些殿宇以內,而“純陽劍宗”的那些天匠,則都在“器道穀”內部。
“這些天,大家都在說唐歡,本日總算是見著真人了,本來他長這個模樣!”
把唐歡攔在這裡,他嘴巴一張,立即就把一個火部想要叛宗自主的大帽子扣下來,這誰能受得了?
唐歡微微一笑,拱手道:“鄙人唐歡,乃是‘純陽劍宗’銀劍弟子,同時也是一名低階天匠!請兩位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