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甚麼人?我們丹陽門的事,與你無關!”
唐歡五指一鬆,黑衣老者便滑落在地,冇有任何動靜。
他剛一脫手,那人便毫無征象地展開了眼睛。
唐歡長身而起,笑吟吟地衝左逸點了點頭,而後目光落在了那黑衣老者身上,腔調間透著些許戲謔之意,“我也得感謝你的美意,不過,我還不想現在就擺脫,以是,隻好先助你擺脫了。”
這時,本來一動不動地躺倒在地的唐歡不但展開了眼睛,更慢悠悠地坐了起來 。
左逸聞言,臉上儘是忸捏之色。
數十名長老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住了,目瞪口呆地望著唐歡,如果他們冇聽錯的話,此人彷彿已經道嬰爆碎?一個連道嬰都冇了的修士,能活到現在就已經是古蹟了,他竟然還能暴起傷人?
“丹陽門之事,的確與我無關,可左逸門主的事,卻與我有關。”
一個道嬰爆碎之人竟然變得生龍活虎,如許的事情,此前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能做到這點的人,恐怕來源極其不凡,並且,他們也從唐歡身上感到不到任何氣味,這也讓他們看不出唐歡深淺,可唐歡剛纔揭示出來的氣力,倒是極其驚人,世民氣底都有著一股深深的顧忌之意。
“停止!”
“好大的膽量,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把我們摒擋潔淨!”
高瘦老者等人都是被氣得七竅生煙,喝罵之聲此起彼伏,殿堂以內,火藥味頓時變得極其濃烈。
那顆本就靠近崩潰的道嬰,再也支撐不住,瞬息間便已爆碎開來。
一個強吊著一口氣的將死之人,不但活轉了過來,並且生龍活虎,看起來竟是冇有涓滴重傷的模樣。
左逸明顯冇想到那黑衣老者會俄然下此殺手,見狀吃了一驚,下認識地喝叫出聲,向唐歡地點之處電射而去。可下一刻,左逸便是愣愣地頓住了腳步,兩眼睜得溜圓,目光發直地盯著火線。
平常時候,不如何看得出來,長老們也能服從於他這個長老,可碰到這類危急時候,卻冇幾個長老再將他這個門主放在眼裡,不然的話,這類長老們聯起手來、大肆逼宮的場景也不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產生。
唐歡淡然一笑,可眼中卻無半點笑意,“看在你們都是丹陽門修士的份上,我最後再給你們一個機遇,立即從這裡滾出去,我還可放你們一條活路,不然,不必等空禪宗脫手,我現在便將你們摒擋潔淨了。”
“殺人者,人恒殺之,這麼簡樸的事理都不懂,你們是如何混到丹陽門長老這個位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