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下定足以斬殺那魔修。身為正道,我們理應為民除害!”
莫非是看不上我等?
“你……”青木須沉聲一喝,“你膽敢小覷老夫?”
世人隻當散修焦仲是歸元前期頂峰,卻不知他早已衝破到了化神期,成為了名副實在的化神期武君。
“嗯?師兄但說無妨。”
整整一天,他都難以自控的想起明天受的屈辱,崩裂的心難以修複。
“師父讓我轉交你一句話:不成再插手此事,不然師父也不會管你。”
“嗬~~”蕭落塵淡然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鋒利,“你二人無需刺激教唆,徒弟說了,此事不能插手。你二人如果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長劍無情。”
這兩個奧妙,非靠近的人是絕對不曉得的。
一晃入夜,赤火城城主府內。
“少俠一劍,斷山斬河,無人能敵啊。”
“如何?另有事?”蕭落塵有些煩躁。
在一個小輩麵前栽了跟頭,成為天下笑柄,這的確是奇恥大辱。他們要商討出如何撤除白澤,不能叫他拿走武尊墓的東西。
師父冇來,大師兄來了,這固然有些遺憾,卻也是一件功德。
梁辭修緊咬著牙關坐在烏龍金椅上,雙手狠狠掐著龍眼。貳心中,有無數的氣憤和無儘的仇怨。
何為殺神?唯有白澤。
因為武尊墓開啟,能插手的都是歸元期往下的年青一代,他們這些長輩妙手不能出來。以白澤這妖孽的氣力,必然是大獲全勝,拿走全數的東西。
“說吧,到底要如何做!”
統統的震驚,統統的戀慕,都在這無數壓抑的喘氣中了。
“哈哈哈,那裡的話,少俠年紀悄悄就有如此修為和藹度,實乃青年才俊,人中之龍啊。”
“二王子,我們明天就調集全數人馬擊殺惡賊!”青木須有氣有力的說著,傷勢太重很難規複。假定明天再戰,他最多也就能發揮出歸元前期的氣力。
蕭落塵還是麵無神采,世人臉上雖訕訕而笑,心中卻很有些牢騷。
“道友威名,這九州十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你親身來了,那我等勝算增加起碼三成。”
季天雖未說話,倒是是修為突突暴漲,移解纜形和青木須成圍攻之勢。
麵對世人吹噓,蕭落塵並未對勁,目光通俗安靜,彷彿任何事都冇法讓他產生波瀾。
統統人齊齊驚呼,震驚到目瞪口呆。特彆是梁辭修,好似一把鋼錘在心中敲擊了萬次,頓時有些萬念俱灰。